放心,此人心思纯虑,孩儿也颇为看好,准备让他负责我身边的监察事务!”
刘奇说的监察事务,听起来浅显易懂,可在宦海沉浮几十载的刘表心中门清,监察明面上听起来没什么实权,可私下里打探情报刑讯这一系列事情,都是监察的职责范围,如果说戏志才、荀攸是刘奇明面上的左膀右臂,那郭嘉的指责,就是刘奇的喉舌眼耳,非亲近心腹不能担任此职!
刘表略一沉吟,点了点头问道,“此人信得过?”
“应当信得过!”刘奇带着一股浓浓的忧虑说道,“目前荆州纷乱,孩儿权衡一番,当下也只有此人有那个能力帮我将荆州的事情处理好。孩儿已经差人去寻另一人了,到时候二人各自负责监察,也不至于一家独大!”
听到刘奇的话,刘表细一琢磨,不消一会就品出了刘奇话中的三味,刘表外表宽厚,可两次党锢之祸的磨砺,让他内心对任何人都或多或少有些猜忌,此刻听到刘奇的话,明白过来刘奇是要组织两批人马相互制衡,心中不由得对刘奇更加高看了一分,这样子,才更像自己一些。
刘表眼中多了一丝字的,随后又带着一抹忧虑,“不知另一人信不信得过?”
刘奇听到刘表的话,有些愣住了,随后反应过来,刘表不是担心那个家伙的忠诚,而是担心,自己选的人能不能和郭嘉抗衡,毕竟郭嘉的行事都摆在那里,如今又替刘奇掌握监察,不由得刘表不担心。
刘奇开口说道,“父亲放心,此人孤身入西凉大营,说服李傕等人放弃逃亡,率军反攻长安,比之郭奉孝,各有优劣,不会差到哪里去!”
刘表听得有些目瞪口呆,随后才反应了过来,指着刘奇说道,“子瑾,莫非长安之事?”
刘奇眯着眼睛说道,“王允刺杀董卓之事,我顺手推舟,助了王允一臂之力,不过在长安的时候,王允那老儿敢算计我,将主意往我身上打,我不介意反过来算计他一番!”
看到刘奇眼中的那抹决然,刘表不由得晃了晃脑袋,“你呀!你呀!这事情要是被有心人知道了,到时候你我父子,恐怕会被万夫所指。”
刘奇含笑道,“父亲放心!就算他人要说,也要找到证据才行,我利用那人算计了王允匹夫!那人到现在恐怕都不知情呢!要不然我也不会差人去寻他了。”
刘表的神色这才松了下来,带着几分试探问道,“子瑾,你亲自回襄阳坐镇,这次的事情恐怕不小吧?”
刘奇目光低垂,“这次荆南四郡蛮人作乱,牵涉甚广,到时候,怕是要让父亲的名望受损了!”
刘表看向刘奇,“莫非此次荆南四郡蛮人作乱,背后另有隐情?”
刘奇点了点头说道,“这次荆州南蛮作乱,明面上是武陵曹寅挑的头,实际上是孙坚旧部干的好事!”
刘表的目光变得凝重起来,“到底是怎么回事?”
刘奇开口问道,“父亲可曾听说过桓阶大名?”
刘表点了点头说道,“此人才学不俗,我有所听闻,本来打算将此人召到襄阳做事,可我寻思着孙坚昔日驻守长沙,此人在长沙不宜轻动,也就没有行动。”
说完之后,刘表猛地一惊,看向刘奇道,“子瑾,莫非此次荆南四郡蛮人动乱与此人有关?”
刘奇开口说道,“不错!此次荆南四郡蛮人作乱,就是此人挑的头,在背后出谋划策,要不是郭奉孝大胆孤身入长沙,设计诓住了此人,恐怕如今荆南战事比现在更要复杂万分。”
看到刘表没有说话,刘奇开口说道,“父亲有所不知,若非我荆州出了大麻烦,此次孩儿也不会如此束手束脚!”
刘奇说的大麻烦,刘表结合刘奇之前说的话,立即就知道发生了什么事情,当下面色一片铁青,“是谁干的?”
刘奇开口说道,“桓阶说服了蔡氏,另外江夏黄氏,黄祖的儿子也掺杂在中间,若非孩儿谨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