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报……”
吕布败了牛辅,将军报送往长安,占据了武功城,正在和军中诸将饮酒,听到急报声传来,双目不由得一瞪,“发生了何时?如此慌张急躁!”
传令兵开口说道,“将军,大事不好!西凉贼寇携裹十万贼兵,复袭了堳坞,李肃将军大败。”
吕布大怒,喝道,“来人,帮我披甲!”
一刻钟后,吕布出了武功,朝着堳坞方向疾驰而去,纵马行了十里不到,一票败军仓皇而至,看到吕布,当先一人翻身下马,疾声呼道,“奉先救我……”
吕布纵马上前,厉声喝道,“李肃,为何仓皇战败?你若坚守堳坞,差人报信,我大军两个时辰便可到达堳坞,如此一来,岂非将堳坞粮草金银全部拱手让给西凉贼子?”
来人不是别人,正是昔日董卓麾下,吕布同乡李肃,听到吕布喝问,李肃不由得羞红了脸,可李肃如何能承认自己的过错,当下开口说道,“奉先,堳坞金银粮草,我等早晚夺回,可如今李傕、郭汜、张济、樊稠四将携裹十万贼众,更是分出一半人马渡过渭水,朝着美阳去了。”
吕布怒道,“去便去了!莫非是我吕布的戟锋不够锋利,斩不了李傕四位贼子的人头?”
李肃疾呼道,“奉先,若这几人渡过杜水,直奔茂陵、渭城而去,绕到南下袭取长安,则大事去矣!”
“杀……”一阵呼声传来,却是大队人马杀到,吕布瞪了李肃一眼,“且先整军随我杀敌,日后再与你清算!”说罢一马当先,挥舞着手中方天画戟,朝着西凉兵杀去。
短暂交锋,数十名西凉士卒已被吕布斩落马下不知谁高呼一声,“吕布来了,兄弟们,跑啊!”随着这一声呼喝,数千人的队伍,竟然齐刷刷的调转马头,朝着来路狂奔而去,吕布率着亲兵追杀一阵,又取得百余西凉士卒首级。
看着西凉士卒撤退,吕布不屑的往地上唾了一口,“无胆鼠辈!”
“撤!”看着天色渐晚,吕布大手一挥,将麾下士卒聚拢,朝着武功退去。
不想退了有五六里,西凉士卒再次杀到,吕布率军回身,再次与西凉士卒杀作一团,不想纠缠不到一刻钟,那些西凉士卒再次逃窜远去。
吕布被西凉军如此两番戏弄,已然暴怒不已,眼看天色渐暗,当下回马喝道,“全军回师武功。”就连西凉军试探性的骚扰也未曾理会。
一里之外,插着樊、张二姓的将旗之下,樊稠笑道,“贾先生果真妙计,大半羌兵留在此处,袭扰吕布,我看吕布这模样,有的好受!”
张济也是面含笑意,“这些羌兵贪得无厌,多死一些,日后也少分一些战利品,能多耗死一些吕布麾下士卒,也是一桩好事。”
樊稠笑问道,“贾先生,还能在追击两番,为何你不让儿郎们追击了?”
贾诩指了指天色,开口说道,“今夜我等在武功城下扎营,好好折腾吕布一番,我倒要看看他明日还有几分精力。”
夜色深沉,吕布正准备找李肃问话,就听到城外传来的鼓噪声,当下披甲走上城头,看着西凉兵在城外那密密麻麻的军营,万余人围着武功,准备随时出击的模样,更多的人点着火把,在热火朝天的砍伐树木,建造攻城器械,吕布露出一丝冷笑,“既然你等想攻城,那我就给你等留个教训。”
帅帐之中,看着樊稠、张济二人犹豫的神情,贾诩笑道,“二位将军,放心睡吧!养精蓄锐,反正晚上有一万人就足够了。”
太阳露出了头,看着城外鼓噪了一夜就是不曾攻城的西凉士卒,吕布心中大恨,自己计划了一宿,想不到这些无胆鼠辈,一宿也不敢攻城。
李肃一脸急色的走上城头,看着吕布说道,“奉先,这是西凉贼兵的阴谋!想将我等拖住,分兵去袭取长安呐!若长安为贼所破,万事皆休!”
以往有张辽、高顺二人为吕布打理中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