皆为流民,我等需得好生安置。”
听到刘奇的话,蒯良开口道,“公子仁义,然南阳一郡人口颇丰,若皆沦为流民,仅靠南郡c江夏二郡之力,恐无力安置流民。不若尽数驱逐之。”
听到蒯良的话,刘奇心中不禁冷笑,世家已然如斯,怪不得历史上三国之后会有五胡乱华长达百年的黑暗史,作为红旗下长大的愤青,他自然不忿于汉人的黑暗史,既然现在有机会,自己为何不努力一把,尽早改变这个乱世。
揉了揉有些发胀的脑袋,刘奇开口道,“如今四月未及,如果我等迅速拿下南阳,还来得及在田中耕作,如若粮草安排妥当,只要坚持四个月自可无忧。军师之言虽有理,不过军师须知,如今局势,我等少不了征收士卒,然一壮丁自腹中出,到长大成人需得二十年,如今收揽一流民,耗四月之粮而省数十年之耗,军师以为然否?”
听到刘奇的言论,蒯良来不及深思不过就表面上一琢磨,确实如此,虽四月艰难然省二十年之功,合计下来却是大大的合算,当即拱手道,“公子深思,良佩服,公子只需用兵,良自当努力筹谋粮草以继所需。”
看到蒯良眼神中的真诚,刘奇当即起身弯腰稽首,“奇代南阳百姓谢过军师。”
蒯良急忙上前,扶着刘奇胳膊道,“公子折煞小人了。”
刘奇坐了下来,开口问道,“不知军师三日之内能筹到粮草几何?”
蒯良苦笑一声,拱手道,“军中现有粮草两千石,减去我军四万余将士三日用量,可余出五百石。如今樊城征战已久,恐怕筹不到多少粮食了。”
刘奇心中略一盘算,自己看过南阳民册,就算自己到时候只取新野,加上樊城周边估计也有五万余人,按照三月分量来算,一人最少得一石粮食,不说耕种,单单这消耗,就得五万石,当即开口问道,“如果我遣你回襄阳,除却军粮,你可能筹得到十万石粮草?”
听到刘奇的语气,蒯良拱手道,“公子何故有此问?十万石粮草,公子若需,派人从襄阳府库中送来,朝发夕至矣,何需我亲自去。”
“哎!”刘琦长叹一口气,“府库粮草缘何如此少耶?若有粮草百万石,定拒乱军鲁阳外。”
听到刘奇的口气,蒯良眼睛微不可查的闪了闪,出言问道,“公子此话当真?”
刘奇盯着蒯良看了又看,“军师,莫非你有办法筹到百万石粮草?”
蒯良开口道,“若公子真能拒敌于鲁阳之外,保我荆州安宁,我等世家纵然散尽家财也当为公子筹得粮草百万石。”
听到蒯良的话,刘奇表面上没什么,心中却是翻起了惊涛骇浪,这荆襄世家,底蕴果真身后,看来自己日后还得好好筹谋一番啊!
不过听到蒯良的话,刘奇瞪着眼睛直勾勾的看着蒯良道,“军师此话当真,可知军中无戏言?”
蒯良拱手道,“末将愿立下军令状,三月之内筹粮百万石,如若失言,甘愿受罚。”
刘奇也不含糊,大声道,“蒯良听命。”
蒯良上前一步,拱手道,“属下在。”
“责令你不日返回襄阳,着手筹粮事宜,如若三月内不能筹粮百万石,自当军法处置。另传讯于我父,责令刘巴不日前来军中听命。”
蒯良拱手道,“属下听命。”恍惚间,蒯良仿佛看到了刘表发号施令的场景,若果不是此子年方弱冠,容貌略显青涩稚嫩,蒯良会当真将此子当做刘表。
待到刘奇下完令,黄祖上前一步拱手道,“公子,如今事态紧急,我江夏黄氏愿献粮五万石以解荆襄之忧。”
刘奇看到黄祖的表现,当即把心中原来的一些想法暂时压了下去,这黄祖还挺识趣,既如此,日后就看看他行事再说其他,刘奇腹胀到,“大善,尚先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