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熬的那几个周,她也是每晚每晚梦到苗佩涵,拉着自己的手,让她带她回家。     她无能为力,只一个劲地哭,早上起来枕头都能湿一大半。     昏昏沉沉,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左右,睁开眼,头痛的厉害,嗓子也又涩又干。     她费劲地支起身子,到客厅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时,又禁不住地倒了下去。这次她感觉有些冷,酷暑天气,她却冷得浑身直打哆嗦,随手抓着一件衬衫披到身上。     迷迷糊糊又睡到七点多,喉咙火辣辣得痛,她咳了两声惊醒,连忙又去倒了杯水。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颊,她知道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拿起手机,想给祁成皓打个电话,可脑子里却忽得闪过初安月惊魂不定的面孔。不知怎的,那一瞬间,她心头竟涌起一丝怯意,翻通讯录的手指不由得停了下来。     他,一定忙得焦头烂额了吧?     初安月失了孩子,受了那么大的刺激,而她只是得了小感冒发烧而已,怎么好意思麻烦他跑一趟?     想着,不由得冷笑。她似乎已经学不会怎么去依赖人,很多事宁愿自己抗,也不愿在他人面前露出软弱的一面,母亲死后,她看似变得坚强了,实则内心愈来愈软弱,面临崩溃的边缘。     她拿起包,走到门口去穿鞋,身上沉得要命,脚下却很轻,每走一步都仿佛踩在棉花上。     楼下有个小诊所,虽然只有一个医生和一个护士,设备也不是很齐全,但看个感冒发烧还是可以的。     她穿好鞋打开门的时候,看到一个身影倚在扶手边,楼道里很昏暗,那身影就直直地杵在那,吓了她一大跳。     定睛一看,竟是祁成皓!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     他走过来,轻轻地拉起她的手,笑道:“想见你,就来了。”     灯光下,他脸色很不好,眼下也有重重的乌青,看起来有些疲惫,却笑得那样轻柔,那样柔和。     裴彤彤被他盯着看了几秒,脸颊便愈发滚烫,心下也有一丝愉悦,抿了抿唇:“那你怎么不敲门,就干站在这?”     “我敲了,可屋里没回应,心想,你可能出去了,也可能在睡觉,索性就等一等了。”     “笨蛋,你可以打我电话啊,我刚才睡过去了。”     他笑意加深:“没事,我喜欢等你,想让你多睡一会,昨天吓到了吧,瞧,小脸都蜡黄了”说着,抬手抚了抚她的脸颊,顿了一下,眉头随即皱了起来,“怎么这么热?你发烧了?”     裴彤彤回到家,已经凌晨4点多了,发了封邮件给季槐,请了假,便倒头就睡。     睡梦中,柜子里那张惨白的小脸一直在她眼前闪来闪去,流着泪,哭喊她彤彤阿姨,激得她是一身恶寒。然后,她又梦到了那日,灰败的天空,绵绵的细雨,一副担架从坡地下抬上来,她走过去掀开白布,映入眼帘的是苗佩涵毫无血色的脸,口鼻里都是泥垢,额上有一个很大的血口,散发着浓浓的死亡气息。     静静的躺着,睡着,猛然,睁开眼睛瞪着她,喉咙里发出一阵凄惨的呼声,彤彤,带我回家。     她不怕,可是胸口痛得拧到了一起,几乎呼吸不过来。     最痛苦难熬的那几个周,她也是每晚每晚梦到苗佩涵,拉着自己的手,让她带她回家。     她无能为力,只一个劲地哭,早上起来枕头都能湿一大半。     昏昏沉沉,一觉睡到下午五点左右,睁开眼,头痛的厉害,嗓子也又涩又干。     她费劲地支起身子,到客厅倒了杯水,坐到沙发上时,又禁不住地倒了下去。这次她感觉有些冷,酷暑天气,她却冷得浑身直打哆嗦,随手抓着一件衬衫披到身上。     迷迷糊糊又睡到七点多,喉咙火辣辣得痛,她咳了两声惊醒,连忙又去倒了杯水。看着镜子里自己通红的脸颊,她知道自己可能是发烧了。     拿起手机,想给祁成皓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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