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的小房间,对面高大夫的桌案旁边也有一个一模一样的,那是预备让他检查男病人用的。
徐淑英进了这个小房间,只见迎面正中摆着一张只有半截长的高高的奇怪的小床,床尾两边支着两根铁架子,铁架子上装着两片从正中剖开的毛竹,一尺不到的长度,上面蒙着皮料,和床上蒙着的皮料一样,内衬着鼓鼓软软的应该是棉花之类的东西吧。
床边还放着一个两层的小木台阶。床下一个漆成白色的木桶。
那小台阶应该是便于病人上下床铺的,只是那半截子床样式委实古怪的紧,若不是看这张床干净整洁,只怕还以为是什么可怕的刑具呢!
不过靠墙边倒是放了另外一张比较寻常的小木床。只是那床也仅只能容一人平躺于上,并不是家中常用的床铺。
正对屋门的墙角处放着一张桌子,桌子上摆着许多器具物料。不外乎棉花沙布镊子剪刀之类的,倒是大夫们常用的东西。
另外一个托盘里还摞着几个白棉布包,鼓鼓囊囊,不知道包着的是什么。
正奇怪的打量着一切,就听小大夫在她身后语气轻柔道:“徐婶子,麻烦你把裤子脱了半边,然后躺到中间那个床上去。”
徐淑英心中有些不好意思,却也依言而行。
沐雪一边准备窥具及消毒物品,一边又按照检查的顺序让徐淑英做好检查的准备。(具体细节不便一一描述,恐让看官们产生不适)
虽知沐雪也是女子,那徐淑英却从来未在外人面前做如此难堪羞涩的姿势,可这小大夫好似习以为常,动作熟练又十分轻柔迅速,仿佛有一种魔力,不由自主让她产生信任之感,包括她发出的每一道指令,也让她十分自然的听从。
不过很快,小大夫便检查完了。随即将那窥具等放到一旁装有药液的陶盆里泡着。
徐淑英下了那古怪的半截高床,整理好衣服。心里暗暗松了口气,直道这检查就此结束。
却未料,小大夫又道:“徐婶子再躺到旁边这张小床上,我给你检查一下腹部。”
“还要检查?那那要不要脱衣服了?”徐淑英觉得自己余下的勇气已经快要支撑不下去了。
“哦,那倒不用,徐婶子和衣躺到床上去就行了。”
“鞋子也不用脱吗?”
“不用脱。”小大夫的声音依旧柔和亲切。
徐淑英暗暗大松了口气,依言又躺到旁边靠墙的那张小床上。
说话间沐雪已经洗好手,用一块干净纱布擦干手上水渍,走到徐淑英的身旁,用手按压她的各个脏器的反射位置,口中问着是否有疼痛不适的感觉,一边悄悄启动她的透视功能,对着她的腹部凝神细看。
也就两三分钟,沐雪便结束检查。
重新回到堂中坐下,徐淑英迫不及待问沐雪:“木大夫,怎么样啊?我这是什么情况啊?”
沐雪口罩下语气依旧淡然而又轻柔:“都是常见病,霉菌性炎,和子宫肌瘤。”
“霉什么?什么牛?”徐淑英从来没有听过还有这样的病名。心下忐忑,“要不要紧?大夫?”
“就是你身下骚痒的病名,至于子宫肌瘤,就是说你的子房里长了包块,一共有两个,每个大概都有鸡蛋那么大。”
“至于要不要紧,这病在你身上已经有这么长时间了,对你的生活有哪些影响,你自是知道,还有你看你现在口唇甲床发白,经常头晕气短,这都是贫血的症状,养病如养虎,还是要尽快治疗的好。”
“我一直在治啊,可是治不好啊。”徐淑英着急道。
沐雪口罩下一笑:“喝符水可不能叫治病。另外你以前用的有些管你身下痒的药也要坚持用,或是吃或是外用,都不能三天打鱼两天晒网,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