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樨每天都在作画,而大牛每天就跟在她的身后,怎么也叫不走。
这些日子文樨和镇上的人都熟络了,镇子上的人也都很喜欢文樨,完全不将她当成外来人。
镇长从山里回来,肩上扛着猎物,刚进镇子就被黄阿婆叫了去。
站在屋檐下,镇长放下肩上的猎物,问道:“黄阿婆有事吗?”
“有事,而且还是天大的喜事。”
黄阿婆指着楼阁上的大牛和文樨,说道:“你看大牛多喜欢那个女娃儿,那女娃儿也美的很,何不讨给大牛做媳妇!”
“黄阿婆,你又不是不知道大牛的脑子有问题,那女娃儿肯定看不上眼。”
镇长虽然心中欢喜,也看的出来大牛很喜欢文樨,但大牛是个傻子,文樨不可能答应嫁给他。
“你别管文樨同不同意,直接给她生米煮成熟饭,到时候不嫁也得嫁。”黄阿婆早已经预谋了很久,只等镇长回来商量。
镇长犹豫不决,黄阿婆说到他心坎上去了,但他还是害怕,说道:“可万一那女娃儿的家人找来可就麻烦了,保不好是要杀头的。”
“你怕什么,我已经打听清楚了,上海滩隔我们这里远的很,等她家人找来,文樨肚子里孩子都多大了。”
黄阿婆阴险一笑,继续说道:“再说了,就算文樨家人找来,我们就说文樨早早离开了不就行了吗?”
镇长将打来的猎物放到了黄阿婆的屋里,问道:“不知要怎么个弄法,事成之后不会亏待你的。”
“今晚我们就在她的饭菜里放些迷药,然后就让大牛和她睡觉。”黄阿婆从怀里掏出一包药,这些东西她早就准备好了。
“这一包药下去,定让她服服帖帖的。”将迷药塞到镇长手里,两人对视一眼,达成了共识。
到了晚上,四个人坐在一起吃饭,黄阿婆替文樨盛的饭,文樨小口的吃着,黄阿婆和镇长都用余光瞄着文樨,见到米饭下了肚,两人都是心中暗喜。
“文樨啊,我不在的这段时间辛苦你照顾大牛了。”镇长夹了一块肉吃进嘴里,装作无事人一样和文樨说话。
“镇长说的哪里话,我还要谢谢您救了我呢!”文樨温柔一笑,并没有觉得有什么不适。
黄阿婆在一旁插嘴道:“镇长啊,你是不知道大牛可听文樨的话了,成天跟着她,像个小跟班。”
“大牛听媳妇的话。”大牛嘴里塞满了米饭,这一说话漏了不少。
私下两人大牛这么叫文樨已经由无奈变成了习惯,可当着别人的面大牛也这么叫,文樨害羞的低下了脑袋。
“大牛,谁让你乱叫的?”
镇长呵斥道,但其实并没有责怪大牛的意思,反正要不了几天两人就是名正言顺的夫妻了。
文樨觉得头有些昏沉,放下碗准备回去休息:“你们吃吧,我有些不舒服就先回去睡了。”
文樨走了,大牛也不吃了,想要跟着文樨去却被镇长叫住了:“大牛你不准去。”
“大牛要去找媳妇。”大牛听镇长的话没去,但是嘴里还在念叨着文樨。
“大牛听话,等会去找媳妇。”
镇长不让大牛走,大牛就站在门口,痴痴的望着文樨的房间。
想必是迷药起了作用,镇长偏头问道:“黄阿婆,还要等多久。”
“别心急,在等半个小时肯定万无一失。”黄阿婆拍了拍镇长的胸膛,借势手在镇长身上摸了一阵。
文樨回到房间就躺在床上睡了,没过一阵房门被人打开,是镇长黄阿婆和大牛三人。
“大牛,去和媳妇睡觉吧。”镇长指着文樨的床,然后将大牛推到了床边。
大牛二话不说就钻进了被子里,黄阿婆和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