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对不起。”我说了一句,自己摇着轮椅出了门,阿青把门关上,穿过一条条的走廊,我们又回到了地面上。
我想着那个空房间,心里还是很在意:“为什么要做一个空的房间呢?这很奇怪不是吗?”
十九笑了:“毕竟是连接外面的门,如果有什么脏东西出来了很难打理,就像你进入的第一个房间,也是为了防止这种情况才用了没什么攻击性的蠕虫。”
原来如此,我心底里最深层的疑问也没了,从身体到心理一片轻松。
“好好休息,过几天再开始训练,对了,明天会有新物资运来,猜水果的游戏来吗?”十九笑着问道。
“当然。”我也笑了。
我休息了几天,生活又回归正轨,老黄见我好转也恢复了嘻嘻哈哈的模样,我还是会偶尔想起这场考试,尤其是最后那段让我在意的记忆,我是个执念很深的人,就算亲眼看到了现实也不会尽信。
当然这些话我不会说出去,我总是在深夜里一个人默默地想,我没法对外人说出,这是一种感觉,讲不清楚的,最让我在意的是我每次想要回想起那段记忆就会头疼欲裂,如果真的只是臆想,为什么身体会有这种反应?
只要有异常,再难以置信也是真的,这是阿川告诉我的,所以我也越来越相信那段丢失的记忆是真的,但我已经失去了探寻的机会,在意不一定会得到结果,就像老黄的尸毒。
我在那个空房间里到底发生了什么?它真的是个空房间吗?我渐渐地不再思考这些,它被我丢到了记忆深处,随着时间一点点烟消云散。
我终于等到了卸下钢板的那天,这已经是一个半月之后了,我的脚伤的确在考试中加剧,我越发坚信这发生在我丢失记忆的时候,我曾仔细回想过,前面似乎都没有加重脚伤的时候。
我已经不想在意了,这是我自己的事,和任何人都没有关系,只要不牵扯到老黄,我就没心情探究。
我终于能靠着双脚行走,一开始还很不习惯,就像初学走路一样,不出一星期我就彻底恢复了正常人的模样,我跑着跳着,整个人都舒畅了。
天气在渐渐转凉,不知不觉已经是九月下旬,我在清晨的第一束阳光照进窗户的时候准时醒来,在那一堆“正”字后面又添了一笔,我爬起来,迅速洗漱,外面天空湛蓝,秋高气爽。
“大泽,你的格斗教练就要来了,还不去迎接?”我正准备在模拟战斗之前练练憋气,阿川突然推门而入。
“谁?”我抬起头,只见阿川笑得高深莫测。
“熟人。”他说着就来拉我,我躲开他的手,他撇着嘴“啧”了一声。
我们向港口走去,我吃惊地发现岛上所有的人都来了,好歹住了几个月,就算有那么一两个从未说过话,也都变成了熟面孔,我心里不由忐忑起来,看样子这个人来头还不小,当初墨十九来的时候可没有这种待遇。
老黄早就等在港口了,远远地对着我打招呼,我看到他身边站着那个射击教练,他应该是和他一起来的。
“谁要来?”我走到他身边,海面波光粼粼,没有船的影子。
“我哪知道啊,神秘兮兮的,阵仗还挺大。”老黄漫不经心地说着,一副没睡醒的样子。
我心里莫名地期待起来,阿川说是熟人,我第一个就想到了小七,他这个人精肯定早就发现我喜欢小七,所以才笑得那么怪,但他不知道我已经放弃了,不过能看到美女,心情总是愉悦的。
海平面上很快就出现了一艘船,离得太远什么都看不清,我眯起眼,只能看到上面有两三个人影在活动,黑乎乎的,分辨不出谁是谁。
船慢慢靠近,那是几个我不认识的人,正在来回从船舱里搬出一箱箱的物资,堆放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