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肺里像有浓烟一样呛得慌,我咳了几声,喉咙里立时涌起一股腥甜,我心里一凉,吞了下去。
我现在就像个风烛残年的老人,我从阿川手里拿过药膏,挤在指头上往头皮上抹,身体一动,被腐蚀的皮肤就像被硬刷子刷过,火辣辣地疼,像在辣椒水里洗了个澡。
“墓里肯定有毒虫,把这个也抹上。”阿川又扔给我个药膏,是他们那种没有味道的虫药。
我看着想笑,我现在里里外外被药包裹了,我感觉自己就像个陈年的药缸,身上全是洗刷不掉的药味。
肩上的伤似乎加重了,它高高地肿起来,一碰就剧痛,我似乎习惯了这种疼痛,精神不会总是注意在它上面了。
老黄给小七上完药,美滋滋地回来了,他的手贴在身前,对着我做了个无声的“耶”。
这个家伙还是这么臭屁,我真懒得理他。
神哥趁着我们疗伤的时候烧了很多水,把被我喝空的水瓶全都灌满,我们随便吃了点东西,把虫药抹上,就收拾装备准备上路,没有人说话,却默契得好像一个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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