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了?”
他又不说了,只是跨过几根石笋,向那个狭窄的洞穴行去。
我完全摸不着头脑,他的样子比在雪山下可怕得多,那时候他提起那个人只是有忌惮和厌恶,杀意也有,但不重,而他现在完全是一副不杀人不罢休的模样。
“玉在这里?”我问道。
他已经挤进了洞里,模糊地应了一声,似乎也不确定。
我们除了跟着他别无办法,老黄难得的安静,我转头看他,只见他眼里全是怀疑。
我也挤了进去,洞很狭窄,我挤断了几根细细的石笋,这里面根本没法行走,我们只能在石头缝里挤来挤去,脚下也不是路,细小的石笋非常尖利,踩上去能把胶鞋戳个窟窿。
我们几乎是走在较平滑的石笋上,像走梅花桩一样跳来跳去,但我肯定世界上绝不会有这么难走的梅花桩。
石笋硌得脚底很疼,我脚下的血泡肯定被挤破了好几个,总归血和汗水混在一起我也感觉不出,我早就吃了药,应该不会感染。
好在这段路不长,洞穴渐渐开阔,我们也有了比较平缓的落脚点,这个洞穴下没有水流过,但头顶的石笋不断有水滴下来,好几次落到了我的头顶。
我们又走了一段,这段路很长,坡度也一直向下,其中有几处难走的地方也都磨了过去,我们又拐过了一个弯,我突然闻到一股淡淡的腐臭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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