里的人一定有很高的地位,不然也不会有两百多人护送,这里不是他死亡的地方,我没法推断他是谁,从哪里来到哪里去。
这块石刻根本没记载真正有用的东西,没有时间,没有墓主的姓名,更没有具体的秘密,从另一方面来说,他们的保密工作做的很成功。
我很无奈,我们还是得进那个洞看看,我转头看了一眼石刻,它很大,刻的字很多,神哥说的也太简洁了。
神哥就像会读心术一样,突然开口:“那上面一大半都是五十三人的名字。”
我下意识地“哦”了一声,反应过来诧异地看他,只见他神情自然。
我感觉自己真是疑神疑鬼,难道是和老黄在一起待久了,看谁都怪怪的。
“我们就在这休息,明天去那里。”神哥开口。
“这儿?”老黄过来拉我,“你喜欢在这就在这,我们去旁边的房子。”
我还是觉得四个人在一起比较安全,但这些舌头真的让人不舒服,虽然没什么危险性,可只要想起来就头皮发麻。
我略一迟疑就跟着老黄下了楼,我们进了右边的那个空屋,但谁都不想去碰那些又脏又臭的羊毛毡,就把一楼的木制桌椅向里面搬了搬,枕着包袱,直接躺倒在木地板上。
桑吉明着是老黄雇的,现在却唯神哥马首是瞻,我俩根本不能指望他。
地板很硬却不凉,真正的房子比山洞强得多,这里安静又没风,很适合休息。
我特别累,但还是睡不着,满脑子都是心事,我想和老黄说说话,他却呼噜震天。
我强迫自己入睡,明天肯定有一场硬仗要打,但我最起码知道那不是地狱,只是一个墓穴,至于阿旺看到的那些魔鬼,或许是僵尸吧。
以前说起僵尸我肯定特害怕,自从在泰兴亲自和僵尸打了一架,我的恐惧也减轻了很多,它的确很可怕,但只要把它想成是一个格外强壮速度格外快的人,就好多了。
我在浑浑噩噩中入睡,睡得很不好,我梦见自己躺在外面的那座桥上,大雪纷纷扬扬的把我覆盖,我很冷很冷,却怎么都动不了。
我拼命挣扎,总算能动了,手脚一动,就立刻醒了过来,只感觉头疼欲裂。
老黄还在睡,只是呼噜声小了一点,我烦躁不安,就像要发生什么大事似的,我盯着二楼的地板,想象着从前生活在这里的人。
信仰真的是很可怕的东西,如果不是亲眼所见,我绝不会相信世上竟能有一批人,为了保守一个秘密而割舌戳耳,隐居千年。
我总感觉这件事有哪里不对,却又难以摸索,我仰躺着思索了半天,一个激灵坐了起来。
我知道哪里不对劲了,如果这个村子的人都死了,那他们的尸体在哪儿?
就算以前死去的人都被埋葬,最后也该剩下一个,他总不会自己跑到墓穴,现在这个人在哪里?
我瞬间出了一身冷汗,他肯定没死,要么离开了村子,要么还在村里。
我们这么多人竟然连这么简单的事情都没想到,如果那个人离开了村子还好,如果他还在村里,我们搞出这么大动静他肯定会发现,现在一定是躲在暗处准备袭击。
我没法再睡了,抬手就去推老黄,老黄哼唧了几声愣是没醒,我一把捏住了他的鼻子。
这一招屡试不爽,老黄立马就坐了起来,一看是我抬手就想来一下,又反应过来放下了手,小心翼翼地问:“咋了?”
“这村里可能有人,我们去找神哥他们。”
老黄一脸懵:“我们都看了哪有人。”
“没有活人,那死人呢?”
老黄瞬间就明白过来,脸色立时变了,他背起包袱,也不敢再开手电,我俩就像小偷一样,悄悄走到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