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东西。”
老黄说的没错,小李叔说老马像绊了一跤的样子,肯定是屋里有什么危险,他才会慌慌张张的跑出来。
但我家总共就三个房间,一目了然,能有什么危险?
我用铁锨一点一点地把那块沾了血的泥土铲起来,随便倒个塑料袋里,家门口沾血不吉利,更何况我爹才刚过二七,更是犯冲。
我收拾妥当,扔了垃圾,老黄已经在屋里转了好几圈,我看到我爹遗像前的香炉里插着三炷香,肯定是老黄点的。
“看出啥了,福尔摩黄?”
老黄白了我一眼:“你家怎么穷成这样了,哪还有点能看得上的玩意?我记得你家以前有几个古货,都哪去了?”
“还能去哪,变成钱进兜里了呗。”我掏出那张银行卡晃了晃。
老黄在屋里走来走去,左敲敲右碰碰,柜子抽屉全都翻了个遍,根本就没什么线索。
我也疑惑起来,家里如果有线索,我爹肯定会告诉我的,怎么也轮不到老马前来。
老马该不会是被阿川诓了吧。
我想了想感觉真的有可能,阿川是什么样的老狐狸,就算一百个老马也不是他的对手,他很可能胡诌了一句我家有线索,就把老马屁颠屁颠地骗来了。
那老马的死又该怎么解释?这里面一定有问题,只是我没发现。
他的死法太诡异了,我看着走来走去的老黄心里很绝望,如果我家真有什么东西,肯定也被那个带走老马尸体的人拿走了。
老黄还是不死心,他对这件事似乎比我还上心,就像血咒在他身上一样,家里已经被他翻了个底朝天,就差掘地三尺了。
“大泽,你家有没有地窖什么的?”老黄突然开口。
我摇头:“没。”
老黄叹了口气,一屁股坐下来:“我看八成是让人拿走了。”
“还有两成呢?”
“还有两成就是什么都没有,你俩让人耍了。”
老黄想的和我一样,我突然感觉好烦好累,真的有点后悔,如果当初答应阿川就好了,和老黄待在丽江等着血咒解开岂不是美滋滋?
路都是自己选的,一失足成千古恨,现在我就算想退出也没法找着阿川了。
我想躺下,老黄却一把把我拉起来:“走吧,回沂水。”
“现在就走?”我有点诧异。
“这村子就是个是非地,你想想老马是怎么死的,还敢睡这儿?我可没你那么胆儿肥,不想把心肝脾肺肾全吐出来。”
老黄一说,我也怕的要命,是啊,万一那害死老马的东西还在家里,我俩岂不是很危险。
这么想着,我赶紧爬起来跟在老黄身后走出了屋,我家院门的锁是被撬开的,我一时也找不到锁,干脆就虚掩着,总归现在是不会再有人肯进去了,就算有也不妨事,用老黄的话说,我家现在连看得上眼的玩意都没。
我俩回到村口重新发动了汽车,这一次赶得不急,就换成了我开车,老黄在旁边睡得鼾声如雷。
我也很疲惫,但肯定比开了四个多小时车的老黄要好,他说到底都是为了我,我也不好意思总让他开。
我强打精神,不敢开得太快,汽车很颠簸,真难为老黄还能睡的那么香,他肯定累的要命。
也幸亏颠簸,不然我早就睡着了,我只能把速度再次放慢,幸好这里是荒山野地没有人,不然我肯定不敢开。
我强撑着,发现自己已经开了两个多小时,但跑的路还没有老黄一小时跑的多。
我打了个瞌睡,想着干脆就停在路上睡一会得了,正想着,就看到前方的路中间站着一个人。
我一个激灵瞌睡全无,现在都凌晨三点多了,谁还会不睡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