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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由苦笑,到底还是闹得整个村子鸡犬不宁,我必须得给乡亲们一个交代。
汽车“嘎”地一声停下,我和老黄跳下车,就看见村长迈着蹒跚的脚步快速迎上来。
“大泽,你可回来了!这是”村长仔细看了老黄几眼,很不确定,“东,东娃子?”
老黄连连点头:“您先别管我了,赶紧说说那个姓马的。”
“是是是,”村长赶紧转身向我家走,“那个姓马的是大前天傍晚坐车回来的,俺见大泽没回来就问了一句,他说是回来拿东西,俺知道他和大泽关系好,也没多想,哪成想他就死了,还死得蹊跷。”
“怎么?”
我的心提起来,突然有一种很不好的预感,莫非他也是七窍流血而死?
“你不知道,他死得惨哪,脸上那模样和你爹似的,吐的满地都是血,里面还有碎肉块儿,铺了一大片,俺第一眼看见差点没吓厥过去。”
“他眼鼻子耳朵没流血?”我追问道。
“没,和你家那咒不一样,”村长摆手,“就是吐了那一堆血呼啦的太吓人了。”
说话间,我们已经到了家门口,家里亮着灯,院子照的很亮,我一眼就看到在靠近屋门的地方,有一大摊污黑的血迹,里面很明显能看到一块块稀碎的块状物。
强烈的血腥味伴随着酸臭味冲进鼻孔,我差点没吐出来,看那些块状物碎的程度和铺开的面积,老马肯定是把五脏六腑都吐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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