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到了停车场只见他拿出钥匙一按,一辆大路虎就亮起了灯。
这种霸气侧漏的车型倒真是他喜欢的,他打开副驾驶的门就把我塞了进去,自己晃晃悠悠地坐上驾驶位,嘚瑟的样子特别欠揍。
“老黄,这些年混的不错啊。”
老黄发动汽车:“一般般吧,客栈不就是为了玩儿,倒是你,你家那到底是什么幺蛾子。”
老黄早就知道我家的血咒,所以我也没隐瞒,就把最近的事全都说了一遍,还没说完就已经进了古城,我俩就换了个烧烤摊继续说。
老黄原本还一脸轻松,我越说他的表情越凝重,到最后串也不撸了,只是一杯一杯地喝酒。
“那块玉你带了没?给我瞅瞅,我现在也算是半个看玉的行家,说不定帮得上忙。”老黄似乎对这块玉很感兴趣。
我想也没想就把玉拿了出来,只是对行家有点怀疑:“你什么时候也会看玉了?”
老黄抬手接过,压低声音:“这你就不知道了吧,客栈才能赚几个钱啊,这里靠着缅甸,我有几个中间人,有什么好货就先拿给我看。”
缅甸产玉,云南少数民族多而杂,其中必然有一些见不得光的交易,我只是没想到老黄也会掺杂在里面。
老黄把玉举在眼前,对着灯光看了又看,眉头渐渐皱起来,然后又从兜里拿出一只小手电,对着玉前后左右地照。
看他的样子还挺像那么一回事,但我就是莫名的想笑。
“老黄,别看了,玉本身没什么,主要是上面刻的咒,你能看得懂?”
“谁说玉本身没什么?”老黄脸色不好看,“我看这玉怪得很,我这些年见的玉没有一千也有八百,世界各地哪里的没见过,唯独你这块我看不出产地。”
“产地这个也太玄乎了吧,玉都是小矿脉,全世界有的是,你怎么可能都看出产地?”
“细节不知道,大致也能看出来,你这块玉一看就是没人戴过的,里面肯定不是血沁,如果是玉里原本就有的,这么特别的颜色,我没理由不知道。”
我心里觉得憋闷,老黄和我想的一样,我虽然没他专业,但也能看出不对劲,现在被他一说,更感觉不舒服。
“行了,别想了,玉先放我这,我认识的行家多,帮你发给他们看看,说不定就有线索,你先在我这住几天,看你那样儿,得多少天没睡好了?”
“别!”
我见他拿起手机就想拍照,赶紧把镜头挡住:“别发,你也知道这个东西有多邪性,它现在已经牵扯到这么多人了,万一真有懂行的看出点什么,说不定咱俩小命难保。”
“哈哈,还小命难保呢,我看你是迫害妄想,”老黄大笑起来,“来抢最好,我还怕他们不来呢,我在这儿有的是人,来一个逮一个,总有撬得开嘴的。”
如果是小七那样的人来,老黄真能抵挡得住?
我心里苦笑,但想想现在毫无线索,还真不如学姜太公钓鱼,别管好消息坏消息,有消息就比没有好,现在走投无路,这倒是个办法。
这么一想,我的手就缩了回来,老黄“咔咔咔”地从各个角度拍了一通,随手就把玉塞进了自己兜里。
看来我想尽快回家的愿望是没法实现了,老黄肯定会一直等所有人都联系一遍才能放过我。
我俩吃饱喝足,向着老黄的客栈驶去,一路只见各种少数民族的人来来往往,他们的衣饰华丽繁琐,异彩纷呈,只可惜除了苗族,别的我一概分辨不出。
老黄的客栈叫悠然居,和他一贯的作风格格不入,我想笑却又忍住,进门只见一个瘦高的年轻人迎上来。
“老板,回来了?”
老黄点头,一拍我肩膀:“我发小,赵长泽,这是陆鸣,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