爷爷的面子,也不会走那么一遭,血咒没解开,倒废了一只眼一条腿。”
“你家的血咒,全都来源于那块古玉,你看看族谱第一页,就是它。”
我慌忙拿过族谱翻开,刚刚没有仔细看,现在才发现第一页是后来粘上去的,画着那古玉的纸极其粗糙陈旧,不知是什么年代的。
“你现在看的这本族谱,是你高祖父重新誊写的,那张画玉的纸是从上一本裁下来的。”
“可在最起码四百年前我家都没有血咒啊。”我嘀咕着,看着那块古怪的玉。
这是一块一头尖一头圆的玉,带着明显的弧度,看起来有点像清宫剧里妃子们戴的指甲套,如果画里的大小就是真实大小,最起码也有十几厘米长。
玉上阴刻着密密麻麻的扭曲线条,仔细看似乎有章可循,就像是某种古老的文字,不知为什么,我看着这扭曲的花纹心里就没来由的不舒服。
这些花纹很像父亲脊梁上的那一串古怪符号,却又有明显的不同,但我敢肯定它们属于同一个体系,最奇怪的是玉的中间还有一抹红色,是用朱砂笔画的,红色随着玉的弧度弯曲,看起来诡异莫名。
“这块玉的历史最短也有六百多年,哪怕是上一本家谱,也应该只是仿照着从前的画了一遍。”
“这到底是什么东西,你怎么知道的这么清楚?!”
我感觉心里特别烦躁,直接把族谱扔到灶台上,发出重重一声闷响。
陈老头连眼都没睁,不急不躁地开口:“娃子,你知道江苏泰兴有两次长江断流么。”
正说着玉呢,怎么又扯到长江了?
我心里压着一口气,直憋得我难受,我感觉血咒的秘密就在眼前,却怎么都抓不住。
“罢了,你这么急躁,去了也是送死,倒不如安稳过个二十年,想干什么就去干,也不枉人间走一遭。”
陈老头的语气突然冷下来,我只觉得周身一凉,烦躁的感觉也消失了,眼看着老马起身,赶紧站起来:“别走,我听,我听!”
陈老头睁眼看着我,目光直勾勾的:“要听就安生的听,我大限将至,你错过了就只能等死!”
我一屁股坐回凳子,被他看得全身发毛,赶紧开口:“那个什么长江断流,我不知道。”
陈老头又闭上了眼:“在元朝至正二年,也就是1342年,那年农历八月,江苏泰兴境内长江断流,1954年1月13日,这种情况又一次出现。”
1954年!
我的心猛然提起,拿过族谱翻到曾祖父那一页,上面的卒年正是1954年1月13日!
“这到底是怎么回事”我感觉自己的声音都在发颤。
“这件事还要从这块玉说起,我道行浅薄,不知你家先祖究竟得罪了什么大人物,竟会给你们下这种毒咒,有些事我也是从你曾爷爷那里听来的。
你家这玉由来已久,上面的咒文极为邪性,传闻你家先祖曾找过无数高人探寻,无一人能解开此咒,最后却是一个不知姓名的江湖道士说了一个办法。
他说这块玉阳气极重,本身应是一件圣物,却不知为何含有滔天怨气,加上被琢玉人刻上了至阳的法咒,便成了能灼人魂魄的咒器,解除方法恐怕只有琢玉人知道,他所说的只能暂时镇压。
他的镇压方法就是寻找一个至阴的古墓,将其镇于墓主棺中,而且只有墓主的年代早于古玉出现的年代方能有效。”
“所以在江苏泰兴?”我试探着开口。
“对,古来女子为阴水为阴,要想镇压就需要一个临水的女人的墓,这个道士游历四方,还真就知道这么一个地方,他精通风水,知道那里必有一个女子的大墓,就告诉了你家先祖,至于墓的年代他也不能断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