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么看,反正李扶摇领着谢应闲逛,谢应便将那玉酒壶灌满酒,一边走一边喝酒。

    酒香四溢。

    李扶摇显得有些愁眉不展,虽然没有唉声叹气,但谁都看得出来,这个青衫少年十分郁闷。

    谢应懒得去问,李扶摇也没主动说起。

    响午时分,两人在一座酒楼二楼吃过饭,李扶摇没有急着起身,因为二楼的中央在食客们吃得差不多之后,便搬开几张木桌,放了一条长条木凳在中央,木凳上摆了一个大海碗,酒楼掌柜的笑着抱着一坛子酒楼里最好的酒将那个大海碗倒满酒。

    李扶摇不由得叹了口气。

    很快便有个一袭长衫的说书先生来到场间,先是对着众人一鞠躬,然后才坐下,喝了一口酒,念叨了几句好酒之后,方才开始说起似乎是昨日没有说完的故事。

    在酒楼的食客大多不是第一次来到这座酒楼,今日这一拨食客中,大多还是冲着说书先生昨日没有说完的故事来的,因此说书先生一张口,便都鸦雀无声,等着说书先生嘴里那个听来只觉得荡气回肠的故事。

    谢应慵懒的把头靠在窗旁,一只手拿着那个玉酒壶,一只手抓了好几颗花生米,往着嘴里一边丢一边灌着酒,李扶摇则是到了现在,才在自己面前的酒杯里倒了半杯酒。

    只喝了一口,便已经见底。

    心里有其他打算的李扶摇心满意足。

    谢应只是瞥了李扶摇一眼,便继续自顾自喝着酒。

    李扶摇没有去听那个故事,毕竟之前他也说过好些年书,对于那位说书先生嘴里的故事其实七七八八也算是知道其中脉络。

    这位说书先生是把那几个大抵相近的前朝将军的故事糅合成了一团,重新弄出了一个新故事而已。

    谢应喝了口酒,忽然饶有兴致的问道:“不出意外的话,我这辈子就是在军伍呆一辈子的无趣光景,所以我对你以后的路,反倒是兴趣不小,怎么样,说说你以后想做些什么?”

    虽说都是一辈子,一辈子可长可短而已。

    李扶摇想了想,皱眉道:“倒是没怎么想过,反正以后的日子,练剑必不可少,能走到什么地步,不清楚,反正尽力就好,等大周的事情一了,我要去洛阳城,然后可能会去一趟南海。到处走走,老祖宗说过,对剑道也有裨益。”

    谢应感叹道:“你们这些山上修士,还真是一点都不为俗世所累啊。”

    李扶摇一笑置之。

    谢应放下那个玉酒壶,认真问道:“你们山上修士是不是也相信人定胜天这种话?”

    李扶摇知道谢应是在问什么,没有立刻给出答案,只是平静道:“就好像咱们在淮阳城的所做所为一样。”

    谢应怅然一笑,“原来真是没有人定胜天,也没有什么天来刻意针对咱们这个偏僻小国,不过是拳头不够大,野心却太大而已。”

    李扶摇忽然想起一件事,“我还没有离开白鱼镇的时候,听过从少梁城那边传来过皇帝陛下的那句豪言,后来又见过那位皇帝陛下,想来那位皇帝陛下并非那种好高骛远之人,大周既然敢频开战事,想来应该是有所依仗才是,只不过现如今周国会陷入此等局面,应当便是出了问题,至于是什么问题,还得去少梁城见过皇帝陛下之后,才能完全知晓。”

    谢应皱了皱眉头,好像是想起了某些事情,只不过张了张口之后,并没有说话。

    李扶摇不去追问,只是耐着性子听完那说书先生的这个故事之后,才和谢应起身下楼。

    下楼之后,谢应说是要一个人在淮阳城里逛一逛,李扶摇没有说什么,只是独自回到客栈,把剑匣解下,拿出那柄青丝。

    继续养剑。

    这种法子是被说成天底下最笨的养剑法门,可还是愿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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