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傲然挺立的背影是那么的坚毅,好像她就是一面不可逾越的城墙,守护着她身后的一切。
至少现在的零铃,给夕水馨的就是这样的感觉。
“零铃同学”
零铃并没有回头看夕水馨,只是直面着手腕已经被拧得扭曲的械人少女,以及察觉到了情况不对而从玄关返回来支援的械人少年。
接下来,就是一边倒的战斗。
至少除了在虚拟的作品之中,夕水馨从未见过有谁会用旗杆当武器。
但是眼前,能在客厅里把超过人高接近两米的旗杆舞得虎虎生风还不会打到周围那些服务器组和家具的,眼前就有一个。
举着短锤的械人少年被打的毫无还手之力,夕水馨完全没有想到以那名械人少年能够直接砸开防盗门的力量挥舞的那柄短锤会被那看上去纤细的旗杆给挡住,而那柄旗杆在零铃的手里一时而如长枪时而如利剑,就连旗杆上那面因挥舞而猎猎作响的血色旗帜也宛若刀刃般锋利,甚至足以切开械人少年的皮肤。
咚!
在短暂的交锋之后,零铃摆开架势以旗为枪,一个突刺直接将械人少年的胳膊给削了下来,顿时从少年那断掉胳膊的伤口处喷发的黑色的生命燃料染黑了周围的地板。
最后,械人少年和少女只能狼狈地选择逃走,零铃也没有选择追上去。
她手里的旗杆开始泛起数码波纹般的噪点,然后消失了。
紧接着,零铃就像是失去了支撑一般,直接栽倒在了地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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乒!哐!咔!
军刀与钢钉在大雨中碰撞,明明没有任何人受伤,血腥味却有如飞溅的水花一般向着四面八方扩散,两个身影在黑暗中的人行道上交锋,像是以雨夜为背景跳起一支肃杀的舞蹈。
“你不是那个病毒女王姬娅!是她的手下么!”伊玫不断挥动手里的军刀,撕开一层又一层的雨幕,逼近对方不断地询问,“你们到底想对零铃干嘛!”
然而对方并没有回应,甚至那满是水珠的脸上也没有丝毫的表情变化,就像是真的只是来参加葬礼一般沉默。
“说啊!”伊玫用力拉开的一刀差点将对方手里的钢钉给切断,从刚才开始伊玫就感觉自己的状态前所未有的好,尽管她也不知道为什么。
然后,由远及近的警笛打破了两人的战斗,而对方也明显是察觉到了这一点,突然拉开与伊玫的距离,左手抖动了一下,让那披风一样的布匹在手里转了一圈。
“明明是你们主动找上来的现在还想跑么!”伊玫追击的瞬间,对方突然抖开了卷起来的披风,甩出了一滩雨水打向了伊玫的脸。
伊玫几乎是本能地抬起军刀挡在眼前,避免雨水打进眼睛的瞬间,挥出军刀再次追击。
而对方则是扔出了披风卷在了伊玫的军刀上。
伊玫手用力一挥一抖,军刀直接将披风给撕碎了。
然而对方的身影已经没入了黑暗之中,就像是他之前出现那样,无声无息地消失了。
“可恶啊”
“已重连至武勤队专用通讯络。”那个人身影消失的瞬间,伊玫的手机又提示重新连上了武勤队专用通讯络。
而不远处,闪着红色与蓝色的警灯正拉着长鸣的警笛不断向着这边靠拢,伊玫也只能急忙将军刀收进箱子去,去把被打飞的柯尔特1911手枪捡回来。
警察到达这边之后,虽然诧异于一个见习武勤为什么会单独来到这种地方,但还是向伊玫了解了一些情况,伊玫也说了自己来巡逻然后就被袭击了。
尽管她很想赶紧确认零铃和夕水馨那边的情况,但是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