腾的胃液硬生生闭上眼睛,不断告诫自己“皇兄得由自己去保护,不能为了名节之事去死,我必须活着”这样的话,如死尸一般默默的承受着。
身上破损的衣衫被大力一扯而退去,我知道该来的始终总会来的。
正当那人快要进入我身体的时候,房间的门‘砰’的一声打开了。
就如同人在绝望之时碰到神明一般,我就遇到了改变我命运的贵人。
那是一个披头散发,身高八尺的粗壮汉子,那汉子二话不说,一进屋便将伏在我身上啃食的野狗毫不留情的丢了出去。
那贵人便是我的师傅。
想来自己是幸运的,若不是敬山五雄做恶多端,不幸惹到师傅头上,师傅也不会狂追不舍,用了半年查得那五人竟一直藏于敬山之中,便马不停蹄赶来捉贼,自此也就幸运了我没能成为那敬山五狗利爪之下的一顿美餐。
那日之事,自很多年之后想起,仍旧记忆犹新,历历在目。
说到这,不由得介绍一下。我的师傅名叫离远,是一个闯荡江湖的痴情马夫。
师傅原本有一个青梅竹马的师娘照拂,可师娘自小体弱多病,在没能认识我之前便去九重天享清福去了。
所以没了师娘照拂的师傅便从一个痴情马夫变成一个痴情浪子(叫花子)闯荡江湖。
“小子,我都把那五个混蛋宰了,你还跟着我干什么,哪凉快哪呆着去。”走在前边一边喝酒一边唱着山歌的离远大声的吼着默默跟在自己屁股后面的黄毛小子。
“我要跟你学功夫!”其实那时的自己是真的不知道哪里来的求学勇气。
“跟我学功夫,小子,你可知我是谁?”蓬头露面的男人喝了一口烈酒之后自嘲的笑了。
“我不在乎!”其实你也不会知道我是谁!
“好,有胆识。老子这些年单身也过够了,找你个拖油瓶拽着想来应该也不错。罢了,我便收了你这个徒弟。”
于是那一夜,在云州敬山脚下的一条幽静小路上,我给那个五大三粗的叫花子磕了三个响头,认了师傅。
从那时开始,我才知道,面前这个粗糙的汉子是多么的随性而为,多么的变态不正常。
我随着师傅从云州一路向西赶往师傅西北那荒废已久的马场。
“师傅,我们是不是找个地方歇歇脚,吃点东西在继续赶路。”已经走了一天一夜的墨君翰终于忍不住开口了。
不休息可以,总得多少吃点东西吧。我还在长身体!
“你饿了?”一样胡子邋遢的离远到了一口空空如也的酒壶有些不耐的说道。
“嗯,我要吃东西。”墨君翰这一天相处下来摸清他师父一个特点,凡事有要求必须直白的提出来,不然那大胡子肯定不晓得你在说些什么。
“这荒山野岭的哪有吃的!”没有酒的离远有些很不高兴。
“我听到山上有野兽的动静,应该能找到吃食。”墨君翰很有耐性的解释。
“我不吃生肉,锦娘说吃生肉是野蛮人所为。”粗壮的汉子生气的扔掉在也没有酒水的葫芦。
“你吃不吃生肉都是野蛮人!”墨君翰在嘴里小声的咕囔着。
“臭小子你再说一遍。”眨眼间瞬移到墨君翰面前的离远一把就拎起比之他如蝼蚁的墨君翰。
“我可以弄到熟食。”离远的恐怖成分总是较他的母后仁慈一些。
于是年仅十岁的墨君翰那一整晚都在后悔自己扬言可以弄熟食这句话。
“小子,就这么几只鸡够谁吃的!”满嘴塞满鸡肉的离远吼着在一旁啃着一根鸡脖子的满腹怨气的墨君翰。
六只鸡都不够你吃的,你这怪物到底饿了多久。
于是依然饿着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