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习得了原本是给君玉寒学习的《落云剑谱》,这感觉就好像窃取了别人命中的机缘,侥幸窃喜之余却又有些心不安,理不得。
再者,君玉寒始终是护国神将府唯一性存的血脉后代,生死存亡牵涉太大。三年前君玉寒之父君泽被定为不可饶恕之叛国重罪,被百万大军剿杀于关外。除了朝堂中那些文臣武将王公贵族秉持此言,江湖各方有点见地的人都不相信神将军君泽会干出这种大逆不道的事。
这也就是为何当年云无涯不识君玉寒,却又要保下君玉寒的命的原因。只是阴差阳错,顾然被当作了君玉寒。
“看来还得时刻留意一下,有机会再见到云叔也好有个交代。”顾然念叨着,心中更是坚定了这个想法。
傍晚时分,顾然离开了醉仙居,伴着落日的余晖,他走上了镇北的山林小路。只是这一次,他带上了粘人的小丫头月儿。
“大哥哥,我们这是要去哪里啊?”月儿扬着脑袋稚声问道。
“明天我们就要走了,临别再去看看老头子。”
“老头子?”月儿咬着嘴唇皱着秀眉微微思索,突然眼前一亮,惊喜的说道:“大哥哥,是不是去看你年迈的丈夫啊?”
哈?顾然脚下一个踉跄,月儿这句话差点让他从山坡上滚下去。
顾然急忙扶住了身边的树杈,侧过头黑着脸说道:“什么年迈的丈夫!他算是我爷爷,只是他不让我叫他爷爷!再说了,哥哥我是个男人,怎么可能有丈夫!还年迈的丈夫?你这小脑袋瓜里装的都是什么啊!”
顾然一边说着一边戳着月儿的额头,惹得月儿一阵不依的娇哼。
只听月儿委屈的嘟囔道:“老头子就是这个意思嘛!街上那个老婆婆叫他年迈的丈夫就是老头子,我不懂就问了掌柜大叔,然后大叔告诉我老头子就是年迈的丈夫。”
“”顾然脸上一阵青一阵白,不得已从怀里掏出了两粒头疼片,苦笑着拉过月儿,说道:“好吧,老头子确实有那个意思,不过也可以称呼年纪大的男子为‘老头子’,不一定是叫自己年迈的丈夫。”
月儿手指在胸前交叉打转,一脸纠结郁闷,嗔怨道:“你们的语言好复杂啊,月儿头都大了!”
顾然扑哧一笑,满脸宠溺的揉了揉月儿的头发。
日落上山,戴月而归,一夜无话。
第二天一大早,顾然就带着月儿出了门。顾然并没有告诉狗蛋叔,所以只有掌柜李桐c账房秀才,大堂小二,三人一路相送。小二牵着顾然来时那匹马,临至镇外才把缰绳递到了顾然手中。
“掌柜的c李秀才,小二哥,就到此吧,有机会我还会再回来的。”顾然一手拉着月儿,一手拉着缰绳,对三人笑道。
就在这时,顾然的身后突然传出了两声轻咳。一回头,只见狗蛋叔手里拿着昨日的那条扫帚站在那里,怒瞪着顾然。
顾然笑容一僵,回头看了看李桐。李桐笑着点了点头,却让顾然差点骂娘。狗蛋叔这明显的气还没消,这不是故意让他挨揍的嘛!顾然幽怨的瞪了李桐一眼,看的李桐莫名其妙。
“狗蛋叔~”顾然讪讪笑道。
狗蛋叔冷哼一声,倒也没有上来就是一扫帚,而是从怀里摸摸索索的掏出了一只野萝卜一样的东西,抛给了顾然。“臭小子,拿着快滚,别让我再看见你!”
顾然看着手里的野萝卜,吞吞吐吐的说道:“狗蛋叔我带的有干粮,用不着您这野萝卜,想吃的话我早就到您那儿背上一箩筐了!”
狗蛋叔身体一震,猛然转过身来,又气又笑地道:“臭小子你看清楚了,那是纯正的人参!老子好不容易拿出一次真货,还他娘的被你这小子如此嫌弃,不要就还给我!”
“纯正的人参?”顾然一惊,放到鼻子前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