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年那男人毫不顾忌他且一介幼童有什么性命之忧,带着他南征北战,那孩子是他在边关为数不多的少年玩伴,只是竟不想那个名作“琪儿”的幼童竟是女儿身!
皇甫煊目光顿时柔和下来,轻声却坚定地道:“别胡说,什么贱命不贱命的,有爷在,谁也别想收了你去!”
岳婧琪只是笑笑,便无力地阖上眼休息。
心里却偷偷比了个v,
大功告成!
皇甫煊叮咛紫苏好生照管岳婧琪,这才站起来,转身从地上捡起了那根袖箭。
精钢打造的袖箭在树叶缝隙的阳光下闪着寒光,皇甫煊只看了一眼,目光就阴沉起来。刹那间有无尽的记忆呼啸而来,怒火顷刻间席卷了他的全部心神。他仰头,迎着簌簌落下的破碎枝叶,咬起牙关,恨恨道:
“赵娥!”
当晚,栖霞阁内。
“张太医,靖琪的伤几日能好?”长公主忧心的问道,说着看向躺在床上的岳婧琪,巴掌大的小脸上苍白没有血色。紫槐自责的侍立一旁,一边担心一边悄悄抹眼泪。皇甫煊早已被长公主罚跪栖霞阁外,满身血污的少年直挺挺地跪在青石板上,低垂着头,一声不吭。
“回长公主,郡主的伤并无大碍,索性没有伤及要紧处,好生将养就行。”张太医一进栖霞阁,刚一看到郡主留这么多血还吓了一跳,幸好伤势不打紧。即便这样,他还从未见过长公主发这样大的火,那一脸怒容的模样将霁月殿的人都吓得不敢言语。
“那便有劳张太医了,小李子,送张太医回太医院去。”长公主这才松了一口气,稍稍放松了眉头,满是疲惫的坐了下来。义妹与岳将军已英勇就义,临去前将唯一的骨肉托付于她,若靖琪有个三长两短,她该如何向义妹交代啊。
“长公主,郡主这里有紫槐照顾,要不您回房休息一二。夜深了,紫槐担心您身子撑不住。”紫槐看着外面沉沉的夜色,犹豫着上前开了口。
“罢了,郡主这边你好生照看,若再出差池,我定饶不了你!”长公主定定的看着紫槐说道。
长公主一行出了栖霞阁,看着皇甫煊怒声道:“你今日就跪在这里好好反省!平日里无法无天我我无心管束你,你竟越发得寸进尺,还连累到了旁人性命!”
皇甫煊依旧垂着头,半晌,木木的传来一声:“是。”
长公主闻言,拂袖而去。
第二日一早天还未亮,岳婧琪便睁眼起床,只是刚想撑起身子,便感到肩头一阵疼痛。
“嘶……”
紫槐听到声音,猛地从床边跳起:“郡主!你醒啦?”
岳婧琪闻言,茫然的看了看四周的摆设。她只记得昨天替皇甫煊挡了一箭便疼晕了过去,之后就什么都不记得了。怎么一觉醒来她就回来了呢?
“昨日我是如何回来的?”
紫槐答道:“回郡主的话,昨日是世子爷一路将您从马车上抱回栖霞阁的。”
抱回?
这时,脑海里响起一道贱兮兮的声音:“是呀,抱回。董芩芩你是不知道,昨日那皇甫煊抱着你跟一尊煞神一样,一路走来霁月殿的宫女太监都瑟瑟发抖。只不过昨天你可是被公主抱回来的哟,我附在你身上感受了一下,你未来的相公身材可真不错。那胸肌……那弘二头肌……啧啧啧”许久出声的灯身这时候倒是开了口,只是还没说完就被董芩芩打断了。
“你到底是哪头的?昨天我疼得要死也不见你出来帮忙,发花痴倒是快得很。”
神灯连连开口:“no!no!no!这你就不懂了吧?只有你够疼,皇甫煊才能心疼你呀!”
“你也不怕把我疼死,没人替你做任务了?”
“好吧好吧,下次,下次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