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靠,吴铭这白纸的学习能力还挺强”晁浪天望着熟睡中的吴铭,揉着全身酸痛的身体从床上爬起来,趔趔趄趄地走到浴室里把昨夜身上残余的汗水洗净。
也许是有一段时间没和吴铭干这种事了,又或许是因为他失忆之后拿捏不准力道,总之直到现在晁浪天的双腿还在不断地颤抖着。他一边淋浴,一边想着昨天晚上的零零星星的片段。不知道是哪个环节出了问题,居然最后自己倒成了被压在身下的那个——分明是他现在上面教那白纸来着,最后反倒被白纸榨干了。
他抹净身上的水珠,隔着雾气望着镜子中的自己。无论从一米八的身高还是因常年练习跆拳道的健壮程度,怎么看他都应该是强悍的那一方。到底是哪里出了问题?
晁浪天系好身上的浴袍,扭头怜爱地凝望着吴铭片刻,就往厨房走去了。不一会儿,厨房里就传来嘶嘶的油响和烘焙机的清脆的铃声。
这都是生活的印记。十六岁那年,一场空难将他的父母一同夺取了生命。他的父亲晁明昂本身就是孤儿,没有父母,他母亲忽吐花是蒙古族,虽然有亲戚但是晁浪天总不能辍学跑到内蒙古去生活,更何况,他还有一个妹妹。幸亏当时有吴铭家里人的捐助才让他上完了高中,能够打工挣钱,否则当时年仅十六岁的晁浪天真不知道该怎么活了。
为了养活自己和妹妹,他学得了一手好厨艺。一开始他做的饭真的是没办法吃,搞得他妹妹当时吃完就上吐下泻的,在当时晁浪天的眼里,苦谁都不能苦妹妹。就凭这这一点,他的手艺就渐渐好起来,而且越来越好。所以现在给吴铭弄顿好的早饭,在他眼里小菜一碟。
他心满意足地将面包和泛着油光的鸡蛋放在桌上,双手在花格围裙上用力抹了几下。晁浪天转头向卧室望去,里面似乎还是没什么动静。
“都九点了,再怎么着,也不能睡这么久吧。”晁浪天蹭干净手,打算叫吴铭起床。还没朝卧室走两步,门铃突然响了。
尴尬了,这点晁浪天恍然想起来昨天晚上让向天朝拿优卡来着,估计是他。
他凑到门口,突然一个女声让他整个人从上到下都打了个寒颤:“哥,是我!”
晁浪朵?!这下晁浪天彻底蒙了,搞什么国际玩笑,他妹妹怎么现在会来?大概怔了三四秒,又是一阵急促的敲门声:“哥,我,浪朵,开门啊。”
晁浪天几乎是崩溃地把门打开了,故作镇定地说道:“浪朵啊,抱歉。你怎么想起这个时候找我来了?”
一头棕色长发的女孩子带着审视地目光望着眼前讪笑的晁浪天,她抬手扶了扶鼻梁上的金框眼镜,问道:“怎么,不欢迎我啊?大学生也是有假期的好不好,放假了,过来看看你。”
“看我干吗,我又不是老到生活不能自已了。”晁浪天一手撑在门上,“没什么事儿,我先回去了我早饭还没吃呢。”说完,就要关门。
“哎哎哎,老哥你这是要把我拒之门外啊。”晁浪朵眼疾手快扶住门,“你没吃早饭,那我也没吃呢啊,怎么,就不请我进去坐坐?哦,你这是心里有鬼啊。”
“怎么可能。”他的目光不住地回避着妹妹的双眼,不禁抬手抓了抓自己的头发,“我”
“眼睛往下瞟,绝对是在撒谎。”还没等他反应过来,这只小鸟已经蹦蹦跳跳地从他臂弯下面飞了过去,惬意地坐在沙发上,“说吧,干什么亏心事了。”
“什么都没有”他故作镇定地给晁浪朵端了一杯咖啡。
她上下审视着晁浪天,突然捂住了嘴,说:“我的天啊,我就说感觉你今天哪里怪怪的。往常你是从来不会早上洗澡的,怎么今天穿着浴袍就开始做饭了。我去,早上洗澡,哥你昨天晚上该不会是负心汉,吴铭姐夫才走了多久,你就”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