裴擒虎驾着马车,转入一条寂静小巷,匆匆套上灰色袍子,赶着马车,便向着黑石城南门疾奔而去。
郭轻楼此时已经身子僵硬,气息奄奄,整个人已如金铸。
西贝正在马车中努力回忆那两条绷带绑法,仔细的打结c编岔。
不得不说,这封印结法极其复杂,随着郭轻楼全身越来越硬,西贝鼻尖上已经渗出细密的汗珠。
此时郭轻楼全身只有眼睛还能视物,其他部位的控制能力c感觉早已丧失,身上伤口的剧痛竟然也消失无踪,连汗也流不出一滴。只能眼睁睁看着西贝快速往自己臂上缠着绷带。
嗯,这里绑的不错,哎,那个结打的高了些那个岔口分的早了唉算了随便吧郭轻楼无力地想着
又过了一会,西贝才把郭轻楼两只胳膊缠满绷带。
郭轻楼努力转了一下眼珠,只能用余光瞟了一眼双臂,不由心下感叹,不得不说,女人的细心,在这个看似直爽的女孩身上,得到了完美体现,两臂封印有九成以上,按原路复原,他自问自己是绝没有这样细致的能力。
西贝抹了一把脑门的汗水,望着面前这个活似雕塑般的金人,喃喃道:“但愿有用,你可千万别死了,你要死了,吃我的花我的,就拿这身体来顶吧,一定值不少钱”好死赖活也只能赌上一把了。
说罢,便抬了抬郭轻楼僵直的身体,想要把郭轻楼的脸,翻向马车一侧,但郭轻楼此时已经全身坚硬,犹如金刚不坏之体,且奇沉无比,试了几次,均未奏效,嘀咕道:“这家伙死沉死沉的,算了,就这么着吧。”
西贝见郭轻楼眼光发直,虽知道只是僵化所致,但也有些难为情,反正郭轻楼看样子应该早已失去意识,而且事急从权也管不了那许多,便转过身,从戒指里拿出一些衣物换了起来,马车里顿时香艳无比,传来一阵悉悉索索换衣服的声音。
不一会,西贝就换上了一套凌云帮的灰袍,连裤子c鞋子也具都换成凌云帮的制式。脸上也用郭轻楼提前调好的药膏抹了抹,一个年轻英俊的公子哥便出现在马车里。
突觉车内变暗,西贝冷不丁一转头,发现郭轻楼全身金芒已经散去不少,正感欣慰,却发现郭轻楼已经恢复红润的脸上,两只漆黑若星的眼睛依然盯着自己。
突然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这家伙不会还有意识吧?”念头一生,西贝双颊飞起一抹红晕,只觉全身汗毛都炸起来,嫩葱般的玉手堵住自己刚要尖叫的小嘴。
郭轻楼心下暗叫糟糕,他当然是从头看到尾,所有艳色尽收眼底,马车内虽黑,但自己就是个大灯泡,足够照的车内纤毫毕现。
不是他想趁人之危,至少开始不是。
他脖子,眼皮乃至全身,都僵硬固化,动都动不了,想不看都不行,西贝一转身,他就知道要糟,因为他已经发觉身体里的经络又开始缓缓游动,身体内的金性物质,正缓缓褪出。
但也无计可施,只能一边看一边慢慢等待。
俗话说得好,生活就像一场,如果你无法反抗,那就好好享受。
但郭轻楼此时却不敢再享受,轻轻活动了一下双手,仿佛自言自语一般呢喃道:“哎,老东西,你别跑,还老子刀来老子”说罢艰难的一转身,心想爱咋地咋地吧。
身上又开始疼的要命,伤口又开始汩汩流血。
西贝有些疑惑,难道这小子刚才说的是梦话?这小子不是到这时候又跟我玩心眼吧?不过看他重伤,加上刚才全身金属化的吓人样,应该不会是装的吧?大陆上,也没听过有什么人有这样的毅力啊?
西贝怀着这些念头,半信半疑地轻轻靠过去,检查着郭轻楼的伤势。若不剔除全身金属,恢复郭轻楼的血肉之躯,连伤口都没法包扎。
确定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