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毒来的够狠厉,血块竟能穿过肉体,想必这毒已经蔓延来了吧。
她眉心狠狠的一皱,凑近她的酥胸,心里犯疑,声的嘀咕着:“这毒我好像在哪里见过”
见过归见过,可这解毒就一定不会了,毕竟这解毒的时候不心弄错了,可还是会致命的,所以重新握在手里的匕首始终不敢下手,迟疑不决,可再不解毒,说不定她死的更快。
正在犹豫之际,门一脚就被踢开了,她显然是被这突如其来的的动静吓着了,手里的匕首径直的落在地上发出响脆的声音,随着声音的消失,一个高大玉树临风的男人站在她身后,目光寒冷透顶,随意的瞟了一眼,绕过面前挡路的东西,伸手把檀喑若从床上抱起来。
见到她的面容时,眼里闪露出慌张和担忧的成分,紧紧的圈固在怀里。另一只手替她拉了拉衣襟,遮住露在外面的一半酥胸。脸上的表情像是万年冰坛里的那般冷漠,那般恐怖。
她听见脚步声走远,才捡起她的匕首先朝着屏风外面望了望,淡淡的说出一句话:“各愁生死,你又何必。”
男子抱着檀喑若瞬间消失在人海里,大晚上的街市照样热闹非凡,只是在朦胧中她仿佛看见安银玺对田琴的百般宠溺,那种曾经只属于她,专属的。
她下垂的手指使劲的捏住男子的袖子一处的布料,手心里的汗浸在他的身上,他恰似无意的目光望见她,眉头紧拧着。加快了步伐,虽隔着衣物,但是还能感觉到她的身体在发热,热得很厉害。
来到一处府邸,他火急火燎的走进去,对着走来的几个侍卫怒吼着:“马上烧热水,再准备几把锋利的刃刀,还有准备几件衣服。”
“是。”几个奴才低着头没有看她的怀里抱着是何人,不用猜也知道是檀喑若。
进了屋,他轻轻的放下她。手里的汗都能甩出水珠了。
下人准备东西很快,不到片刻,一盆热水,几把刃刀都放在床边上,他望了一眼,才低吼着:“都给我滚出去!”
他掀开她的衣物,看见她的酥胸,怔了怔如果是之前他的着急心远远大于现在,现在这般安静舒心下来看见了,还是有些恍惚。
他利落的把那根细的银针拔掉,她的额头上已经布满了细密的汗珠,他紧抿着唇。手指触碰到那块酥软的地方,本能的微微颤抖。
才又拿起湿毛巾敷上去,她疼的轻哼了一声。眼睫毛也跟着颤抖,他寻思着自己是不是把她弄疼了,手上的力道自然是减轻了不少。
不等檀喑若的反应,那把细的刃刀直接插进她的胸口处,手柄再往上一翘,就可看见她的肉,已经有些腐烂了。他眉心还是皱了皱,稍稍用了一点力,时刻注意着她的反应,害怕把她弄疼了。
“来人,把烧热的银针拿来。”他的声音极好听,温婉中透着戾气。
很快就进来一个女婢,把烧热的银针放在屏风前面的桌上,轻柔的说到:“主人,您要的东西我放在桌子上了。”
他没有回应她,只是起身走出去,目光瞬间就找到他要的东西,手脚麻利的全部拿上走进去,把滚热的银针扎进她酥胸的伤口周围上,又在她后背扎了几下。直到没有针了,他才坐下来,望着她的脸发呆,眼里是对她特有的温柔,那股温柔可以把她浸湿在甜美的温泉之中。
他的温柔别人体会不到也看不见。
而这专属的温柔,她看不见,就像他只是她生命里的一个过客,没有他停留的足迹。心里的足迹只有一个人停留了。
有时候望着她熟睡的容颜,心里总是在暗自嘲笑自己可笑,对一个不爱自己的人还那么好。却永远进不了她的心里,甚至没有一点位置。
可他就是爱她,没有理由。
他坐在她身旁,手里握着她加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