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国公主坐于花轿中,一身庄重的红衣,一层轻纱红盖头遮住了她的面颊,她双手紧紧的握着一把折扇,折扇已经很破旧了,对于一个大国公主来说,像这样的旧物,不可能随身携带,甚至拿着它出,有损皇家颜面,但,这对她来说,是一个寄托了十年的感情。
只听见,盖头下传来:“安银玺,我们又见面了。”这声音很好听,听到别有一番韵味。
按照南国习俗,出的女儿不得携带利器,但这把折扇除外。
南国是当时数一数二的大国。
“吉时已到!”隆重的场面外,一红衣侍女伸手轻轻的掀起娇帘,另外两名女侍,站在两侧,浩大的仗势,足以让整个安庆国百姓记住这位来自南国的公主,里侧,她将折扇放进右手袖内,透过头纱,依稀可辨得路。
她手指微微颤抖。
她缓缓的伸出手,搭在旁边的两位侍女的手上,漫步的下娇,红衣铺地,远看,似乎还能辨别她的体态,也能看出她的修养。
远处迎亲的安银玺今日也格外迷人,但他的眸子里只有冰冷,内心的不情愿,是多么强烈啊,总感觉要回来了,越发的厉害了。
旁边的芹妃,看见她这阵势,心里恨得牙痒痒,自己当初入宫为妃之际,也不曾有过这么大的阵势,自己也是贵国的一位册封公主,为什么差距竟如此之大,不就是个公主吗?至于这样吗?现在竟然连皇上都这么重视这次婚事,我到要看看你能在这宫中待上多久!芹妃嫉妒心极强,恨着缓缓走来的南国公主。
她紧抿着双唇,踏出的每一步都非常沉重。像是做了一个重大的决策,需要步步为营。
心情格外的难以形容,她走到安银玺的面前,安银玺虚情假意的淡笑起来,看着面前的女人。
“长久香,滴血,夫妻长相厮守,行。”
两边的侍女端上一个血玉色的器皿,两人割破手指,两滴鲜血滴进去了,侍女也就端了下去。
“生死水,交饮,一生幸福,饮。”
侍女连忙端上两杯用葫芦做的器皿,里面盛放着纯净的天露水。安银玺率先拿起伸到她面前,她慢条斯理的与他交腕,饮下了这生死水。
“百好饼,互知,事事顺心,品。”
一个太监端着一个白色的糕点,放在她与他之间。
洛儿,我还是负了你。
这一瞬间他嘴里含着饼子,她有些羞涩的从他口中轻轻咬下一口。
泪流了。
“礼成!”
“恭喜陛下。”他面前的所有人跪下来,祝贺他。
她被搀扶下去换装了。
安银玺你对我的态度我已然清楚,只能说,你我真的无缘。
不一会儿。
她依旧是是一身红衣,用厚重的面纱遮住脸颊,跪坐在安银玺身边。看上去与先前行礼的身姿大相径庭。
南国舞姬华丽的登上台子,一头白纱倾下,至腰际。迷离的舞姿勾起众人的心思。
她轻轻一拂袖,百里纱绸轻飞,身姿极为优美,她扭动起轻盈的身躯,跳出令人赞叹不绝的舞姿。
许久。
舞毕。
众人皆沉浸在刚才的舞蹈中,只有她轻轻的一笑。那一笑是在嘲笑这些凡夫俗子,也再笑自己学不会绝情。
她弯曲着身子,慢慢的后退,忽的,想起了清脆的声音。
她惶恐的看着四周,连忙伸手捡起掉在地上的东西。生怕出什么差漏,眼尖的安银玺看见了地上的物品,不由得眼前一亮,站起来,看着白纱盖头的舞女,问到:“姑娘可是朕的一位故人?”
众人把目光聚集在她的身上,她淡定的站在大厅之中,手里的东西已经塞进去了。她隔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