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先生,你终于回来了!”
“我好担心你呀,还以为你怎么了呢”
司御琛和鹿星星回到十二层整形外科,刚出电梯,蹲在外面椅子上吃外卖的苟费一眼就看到了他。
他丢了手里的早饭,哭唧唧地扑到司御琛怀里求安抚。
鹿星星站在旁边,眼睛一眨不眨。
什么东西?
gay里gay气的。
司御琛偏头看了鹿星星一眼,她没看他,径自去了更衣室。
司御琛嫌弃地拨开苟费的蹄子,“我不在的时间里,公司有没有什么问题?”
“没有。”
“我给你个地址,让人去把我的车开回来。”
“先生,我听苏诗丹小姐说你去驿山接鹿小姐了,一晚都没回来,你们不会是在一起过夜了吧?”
“先生,她有没有冒犯你,有没有欺负你,你——”
话音,戛然而止。
司御琛一记凛厉的眼神扫过来,他根本不敢再开腔。
鹿星星换好医生袍出来时,又是白衣飘飘。
没走两步,被突然冒出头的小柳拦住。
“鹿医生,你这哪儿是翘班啊?”小柳委屈巴巴地看着她说,“你走了一天一夜,我根本瞒不住,那几个护士告到主任那儿去了,你得去主任的办公室走一趟了。”
鹿星星皱了皱眉头,什么运气?
所以说,接下来差不多就该把她调到更垃圾的医院去了?
一院完了八院,这都已经触底了。
“鹿星星,你耳聋了?”
“不要以为你是一院调过来的,是鹿教授的孙女,就可以在我们八院为所欲为!”
主任“啪”地一下子把面前的老爷茶杯笃到桌上,鹿星星收了魂儿看他。
“主任,我在听,您消消气。”
鹿星星帮他揭了茶杯的盖子,谄媚地帮他吹吹好,又递过去。
“主任,昨天我想请假来着,但你不在办公室,我这不是一回来就跟你来汇报了吗?我翘班其实是有原因的。”
她眨眨眼,大脑飞速运转。
究竟什么理由才足够清纯而不做作,正直而不虚假?
“什么原因!”
主任凶神恶煞地瞪着鹿星星,那眼神,她可以拍着胸脯保证,但凡是两秒钟后她说不出来个123,怕是要被处死刑。
“主任,这个——”
关键时刻,办公室门被人从外面一掌推开了
“小琛,你过来一下。”
苏诗丹小姐的脸肿得跟什么似的,却不忘记招招手让消失了一整晚的儿子到跟前来。
司御琛拧着眉走近,“说话困难就别说。”
一叫他小琛,准没好事。
“不困难,不困难。”
说话时嘴巴都只能咧一条小缝,可起码能张嘴,那就叫不困难。
“你和鹿医生昨晚在哪儿过夜的?”
“你有没有听我的话深情告白?”
“不对,你就不是搞深情的小男孩,说吧,你有没有欺负鹿医生,欺负了的话我们——”
“病人换点滴了。”
小柳合时宜地出现在病房门口,完美地打断了苏诗丹小姐的问话。
司御琛踩准时机,步伐往后退,俨然要离开。
“你给我站——”
“您还是少说点话吧,对身体恢复有好处,”小柳忍不住提醒,完后又多嘴一句,“您康复期间也不知道会不会换医生,鹿医生她因为昨天翘班的事,现在已经去接受批评了呢。”
“你说什么?”
小柳的身后,男人凛厉深沉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