电梯门打开时,苟费被恰好在电梯外面来回踱步的男人吓到。
“先生,你在这里干什么?”
苟费吃惊地司御琛,不在家里待着,在这里转来转去的干什么。
司御琛嗓音莫名阴沉,“你来干嘛?”
他又如何会告诉苟费,自从鹿星星承认那照片里的男人是她男朋友以后,他上来十层就没进门去过,一直绕着电梯转,心情非常不爽。
“哦,我提前办了出院,想来先生这问问有没有那天来你家的那个抢匪的线索,”苟费踏出电梯,口吻惴惴不安,“先生,你真的得赶紧换房了,这里很危险啊。”
“就刚才上楼我跟一个女人一起搭的这部电梯,她拿着硫酸去八楼泼小三呢,那架势,啧啧——”
“你说什么?”
“八楼?”
司御琛忽然回头扣住了苟费的衣领子,眸光危险地逼视着苟费,“说了房间号没有?”
“先生你这么紧张干什么啊?”
苟费被他接二连三地吓到,觉得好笑,“802啊,先生难不成在八楼还——”
他话没说完,司御琛一把粗暴地将他扯到了一边,才刚痊愈的他生生地撞到了旁边的墙壁上,胸膛疼得他吃痛地嘶了声。
再回头,司御琛已经摁了电梯往下走了。
苟费担心不已,也只得捂着胸口冲进了消防楼梯
鹿星星吃饱喝足后已经快下午三点,她躺在沙发上放了首催眠曲,试图让自己再次睡着,看能不能继续梦见之前的那些东西。
可事实证明,并没有。
最后她是被一阵急促的砸门声叫醒的。
烦闷地揉了两下太阳穴她才走向门口,“谁啊?”
一天天的,哪儿来的这么多人敲她房门。
推开门的那刻,鹿星星只看到了一张凶狠的面孔,女人的表情狰狞,瞪着她的眼神似乎要把她撕成几大块一样。
“你这个贱女人,一个人住在这儿也不安分,大白天拉着窗帘在客厅里光着腿跑来跑去,骚给谁看呢!”
女人凶神恶煞地骂了鹿星星两句,可她却听得云里雾里。
什么玩意儿?
哪儿蹦出来的野猴子骂她骚浪贱的!
“大姐,我说——”
“我今天就毁了你这张狐狸精脸,看你之后还敢不敢这么骚浪贱!”女人笑得面目扭曲,紧跟着,原本背在身后的右手忽然抬起来,举着手里那个盛了半瓶硫酸的玻璃瓶就朝着鹿星星泼了过来。
鹿星星只顾着听她骂什么了,却没想到她竟然还留了这么一手。
一秒钟的时间里,她都忘了躲开。
而等她反应过来时,那女人却被谁猛地踢开,人被踢出去差不多两米远,伴随着她的惊呼声以及玻璃瓶摔到地上砸碎的声音,最后,她生生地撞到了走廊上设置的电箱门上。
“啊——”
她极惨地嚎叫了声。
而此时,鹿星星怔怔地看着面前突然出现的司御琛,足足反应了两次眨眼的功夫,她才匆匆跑向他。
“司御琛,你怎么样了?”
“你让开!”
苟费合时宜地从旁边消防楼梯里跑了出来,在鹿星星就要碰到司御琛的时候,他狠狠地吼了鹿星星,又推了她一把。
“先生,你疯了吗!”苟费怒吼。
司御琛为了阻止那女人把硫酸泼到鹿星星的脸上,在把那女人一脚踹开的时候,因为惯性,那女人手里将泼未泼的硫酸在瓶子脱手的时候飞溅了出来,直接溅到了司御琛的外套以及面具上。
此刻,他背对着鹿星星站着,把被灼伤的面具摘下来丢到了旁边的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