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渠帅守东城,韩渠帅守北城,汝二人都是吾之肱骨,尤其是如今的局面,吾等更应该携手共进,而不是相互猜忌。”
自从张飞跟廖淳闹翻后,孙夏跟韩忠的关系越来越来差,尤其是张飞刀劈孙坚,廖淳却被纪灵所伤后。
二人相邻而守,廖淳受伤,韩忠手下再无纪灵一合之敌,屡屡被纪灵突破城头,几次都差点易手。
东城因孙坚受重创,官军攻势已然很猛,可惜却大不如前。
张曼成几次令孙夏支援,孙夏部都不太给力,甚至还没张曼成增援的快。
手心手背都是肉,张曼成在组织这个酒会,不仅是孙夏、韩忠,还有赵弘,廖淳、张飞等年轻将领,张飞跟廖淳根本没有机会动手。
原先的构想落空,廖淳在如厕前给张飞一个眼神,张飞会意,佯装不胜酒力,大吐特吐的出宴会厅,然后直奔厕所所在。
“在城门刺杀已落空,某会重新谋划,耐心等待。”
廖淳擦肩而过时低声道。
“你干什么?”
廖淳故意撞了张飞一下肩膀,随即大喝。
张飞随即明白,用有些挑衅的话道:“没什么,就想看看你的伤好了没有。”
二人大声吵嚷立刻引起张曼成亲卫的注意,将二人拦开送到宴会厅。
张曼成脸阴沉的可怕,然这二人都是太平道中的后起之秀,张曼成只能各打五十大板,道:“有本事朝官军使去,窝里斗算什么本事,还不快给元俭道歉。”
“元义。”
孙夏也被张飞举动惊着,以前他不是这么鲁莽啊!
张飞在孙夏压力下向廖淳道歉,张曼成又勉励二人一番,才提前结束这场和解宴。
“渠帅,那廖元俭欺人太甚。”
张飞一出郡廨府就怒气冲冲的道。
孙夏等人一脸不解,明明是你借机挑衅人家,怎么还说人家欺人太甚。
“看看,某就道你们是这样的表情,刚才某并没碰到他,而是他碰的某,竟然还诬赖某,如果不是给渠帅面子,某才不会平白受此委屈。”
张飞一脸委屈的道。
“果真如此。”
孙夏问道。
张飞点头:“渠帅,某就是嘲讽他几句,他恐怕难受的紧,用得着动手吗?他好的时候都不是某的对手,用得着仗势欺人。”
“没想到廖元俭武艺不行,品德更差。”
张飞说的在理,孙夏麾下诸将皆诋毁廖淳,连带着韩忠也没少吃瓜落。
韩忠那边,廖淳更是大肆抨击张飞,什么群殴、仗势欺人,不把韩忠放在眼里,只说的韩忠火冒三丈。
张曼成做梦也没想到自己的一场和解宴,非但没平息孙夏、韩忠的矛盾,反而火上浇油。
宛城外,汉军大营。
朱儁带着一个三旬左右,身高九尺,精壮异常的汉子进入孙坚的营帐。
孙坚正在借口养伤,看到朱儁带人进来忙见礼。
“文台,伤势不重吧!”
孙坚摇头,直接撕开绷带,道:“公伟公,还是上次旧伤,已经结痂,不碍事。”
“那就好。”
朱儁语气一松,一指身后的精壮汉子道:“这位是南阳黄忠字汉升,王将军特别引荐之人,麾下有数百精锐甲士。”
“汉升兄,某乃吴郡孙坚字文台,叫某文台就好。”
孙坚一见黄忠,就知其是猛将,尤其是黄忠手上的老茧,绝对是常年打猎、练刀所致。
朱儁待二人寒暄完,才对孙坚道:“文台啊!最近这几日你可发现宛城攻防有何缺点?”
孙坚想了想道:“某觉得宛城东北两城攻势虽重,然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