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公若想使英雄楼的生意再次火爆,当精简分离开来,使其自负盈亏。”
戏志才离开前给王玢支的招。
术业有专攻,专业的事要交给专业的人去做。
王玢这个后世人竟然还需要被古代人提点,这古代人的智慧真是不可小觑啊!
这也更坚定王玢对史书上有名谋士的热衷,这个戏志才可以不杀,但不能不派人监视。
“翼德,去找黄均来,让他保护先生回乡,顺便打听一下戏志才的身份是否属实?”
“喏!”
张飞大步朝厢房去。
郭图、贾诩、黄均都住在厢房,尤其是郭图跟黄均更是订了通家之好,郭图将韩氏肚子里的孩子许给黄均的八岁的儿子黄义。
“记住,保护先生,最好不要暴露自己,暴露了也不要紧,听他的命令就好,只是不能离开。”
王玢再次吩咐黄均一遍。
“明公,某什么时候可以见到某妹。”
王彬在王玢府上一连住了几日,终于忍不住求见王玢,王玢又故意晾了他几日,才见他道:“文质兄,最近我一直忙盐铁会议的事,不过令妹的事,我已托左黄门去打听,再给我点时间,好吧!”
“某理解,是某心急了。”
王彬很通情达理的道。
王玢也觉得纳闷,搁平时自己托左丰的事,左丰早就屁颠屁颠的来上门服务,这事是怎么了?难道其中别有缘由。
王玢在十常侍中只认识左丰跟张让,这件事突然让他觉得自己在宫里的消息来源太单一,万事只能靠后汉书那可怜的事件来猜,万一张让想害自己,自己可就一点反应都来不及做。
王玢似乎明白何进为啥会傻乎乎的被张让等人杀掉,是因为他的做法逼得十常侍不得不抱团取暖,何进没了消息来源,只能听何后的摆布。
自己绝不能犯同样的错误。
十常侍中,自己还认识谁啊?
得罪过赵忠、栗嵩、夏恽,结好张让,还有谁?
太平道结识的封谞、段珪。
史道人养在家中的史侯刘辩,刘辩身边的高望,不妥,王美人可是何后的眼中钉肉中刺。
也就只剩下郭胜、毕岚、孙璋、张恭、韩悝。
其中毕岚、孙璋、宋典都在少府名下,王玢又侵害他们的利益,起码最近他们是恨自己恨的牙龈直痒。
看来只能求助皇甫嵩,关西士族能避开因关西窦氏引发的党锢之祸的牵连,足见关西士族在宫中有足够的眼线。
王玢觉得宫中的形势对自己极为重要,张让把自己推到台前就是让自己当吸引天下世族攻击的靶子,把诸盐官、工官推给自己,看似是为自己好,实际上是逼自己倒入他的阵营中。
“王公,您怎么来了?快进。”
皇甫嵩的府邸,王玢不是第一次来,每次来都跟做贼一样,王玢明白皇甫嵩,或者他背后的关西士族不太愿意接纳自己这个有污点的人,同样又不舍得把自己推开,就像那啥了还想立牌坊。
“大兄呢?”
“主人正在家中待客。”
“是谁?”
王玢颇为好奇的问道。
“马公及其师兄子干先生。”
“卢植卢子干?”
王玢惊喜的问道。
“正是。”
仆人回道。
“带某去。”
“王公,这有些失礼吧!”
“没关系,大兄那里某来说。”
仆人无奈,只能引着王玢一起去。
王玢老远就听到一人声音洪亮的说道:“盐铁专营未必不是一良策,王德容也颇有些见识,可惜就怕有人借其意而行他策,某为己谋私利呀!”
王玢听的脚步一滞,这人说的不错,别说灵帝、十常侍,哪怕是自己也不也是想借盐铁专营之策打压天下世族,张让等人恐怕又会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