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弟们,建功立业,封妻荫子就要眼前,冲啊!”
张飞上马振臂大呼,其身后的一千亲卫骑以厚重的呼吸回答他。
张飞及亲卫骑的出现很快便惊动了檀石槐跟攻城的鲜卑万夫长弥加。
弥加立刻派身边的亲卫千骑前去迎敌,一边调整大部骑兵。
攻城事小,一旦被汉军突进城去,檀石槐的军令可饶不得他。
弥加的亲卫千夫长及千骑戴甲率达到百分之三十,在草原上也算赫赫有名的铁骑。
“冲过去!”
张飞看着迎上来的鲜卑胡骑大喝。
亲卫骑自动组成箭矢阵型。
两支铁骑在相距两百步时亲卫骑便已发箭,鲜卑胡骑千夫长惊骇下,大喊稳住。
第一波箭雨就让鲜卑胡骑千夫长感到肉痛,数十骑戴甲鲜卑胡骑就这么倒在箭雨下。
“放箭!”
鲜卑胡骑千夫长怒吼。
鲜卑胡骑的箭雨落在亲卫骑身上只有叮叮当当的声响,只有几个倒霉蛋的战马被射中落地,而后被践踏过去。
双方都是两轮箭雨,鲜卑胡骑的损失在两百骑左右,亲卫骑则只有十数骑。
张飞拼命拨开眼前的箭雨,看着只有数十步远的鲜卑胡骑千夫长大喝道:“胡虏,纳命来!”
张飞双腿狠夹马的双腹,手中的长枪也鞭打着座下战马,使得战马潜力发挥到最大,张飞也就成为最突出的那个箭头。
张飞看着那鲜卑胡骑千夫长离自己只有十几步,甚至连其脸上的凶狠都看得到,怒吼一声,手中的长枪如箭矢一般飞了出去。
鲜卑千夫长一愣,下意识想要用手中的刀拨开,刀刚碰到长枪,手中的刀就被长枪带着的巨力蹦飞出去,长枪的轨迹也变了一点,从其左胸穿过,带着他的身体径直扎进后面的马屁股上。
马儿吃痛拼命的想摆脱长枪,鲜卑千夫长的身体被颠下来,整个身体以长枪为圆点在马屁股上磨了整个一圈,而后被发疯的马儿拖着逃离战场。
张飞一击得手,后面的亲卫骑仍来一根长枪,张飞对准一队鲜卑胡骑一掷,长枪穿透那人的皮甲,穿透他的身体,长枪又扎进另一人的身体内,犹余力未尽的带着身体扎进后面的鲜卑胡骑身上。
“杀!”
张飞一手一支长枪,在马上大开大合,扫、捅、挑,杀得不亦乐乎。
当张飞捅杀眼前最后一人,扭头看到鲜卑胡骑的千骑已被身后的亲卫骑捅穿。
张飞残忍的看了他们一眼,随即看向弥加所率鲜卑胡骑大部,因重新整列正混乱着。
机不可失啊!
张飞长枪一指道:“兄弟们,随某杀过去。”
“杀!杀!杀!”
刚刚被王玢又补充满的亲卫骑神勇无比的冲向弥加的本部。
弥加看着冲过来的亲卫骑及张飞,只能大喊:“挡住!挡住!”
可被他寄予厚望的亲卫骑被冲溃,身边只剩数百骑,其余的鲜卑胡骑正在督战,抽调出来需要时间,只能大喊。
弥加将最后的几百胡骑派上去,根本阻挡不住亲卫骑的脚步。
张飞甚至懒得去杀弥加,而是转身杀进鲜卑胡骑的后方。
弓箭、长枪骑兵犀利的捅穿鲜卑胡骑的后方,再加上弥加之前整列的命令,一时间鲜卑胡骑混乱成一团。
高坡上的魏礼看到弥加万骑混乱起来眉头微皱,对檀石槐道:“大单于,这支汉军必是在涿郡大破槐头的那支,观其装备很像朔方军。”
檀石槐的鹰目瞬间散发出一阵亮光,王玢麾下的铁骑让他的狼骑吃了一个大亏,檀石槐一直没亲眼目睹颇觉遗憾,如果那支汉军真是朔方军,他可要好好瞧瞧他们是否名副其实。
“屯溪将,令你领兵五千,不,七千前往支援弥加,务必要全歼那汉军。”
“喏!”
屯溪将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