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师,你到底是什么人?”
王玢一觉醒来发现床前一个黑影,脖颈间有一把冰凉的物事,没敢睁眼打开系统视野却发现王师手持利剑指着自己的脖子。
王玢可不是系统出产,他不敢拿性命来赌。
本想耗下去趁王师松懈时来个空手夺白刃,只要有那么一丝机会,他都能以伤来搏,再召唤出系统骑兵挡剑,想死都难。
然,一秒,一分,乃至一个小时过去了,王师持剑的手依然纹丝不动。
王玢不得不开口说话。
“某乃辽东王越,字子度。”
王师,不,王越眼神机械的看着王玢,持剑的手依然毫无颤抖。
“王,王越?”
王玢一惊,真是踏破铁鞋无觅处,得来全不费工夫。
他正想找个剑师替自己调教一批死士,王越就随蔡邕出现,莫非天意在我?
王玢一激动,脖子上血管喷张,王越手中的剑竟随着血管而动,而不是直接刺入血管中。
王玢武艺虽稀松,王越也自信能在千军万马中刺杀敌酋,可保护蔡氏一族杀出去,那可就真为难他了?
王师,原来是剑师?
“王师,可不可以问你一个问题”
王玢呵呵一笑,有些自嘲的道:“虽然有些傻,可我还是忍住要问。”
王越不搭话,只是冷冷看着王玢。
王玢径直道:“你是怎么进来的?”
王玢居住的地方并不是一个单独的小院,而是一座小型宫殿,门窗几乎都在前殿,殿门前有亲卫骑二十四小时站岗不说,还有亲卫骑巡逻,最关键的是他在内殿消息。
王越冷冷吐出二字:“屋顶。”
王玢为之气噎,屋顶上皆是瓦片,要进来好像也不难。
王玢不再纠结于此,道:“王师,你的来意吾也能猜到,无非是要救蔡公出去,这好说,你且把剑收起来,伤到吾可就不好了。”
王越更不说话。
直到天明,王玢在王越剑下快睡着时,王越方言:“王君,该起了。”
“是不是让某穿件衣服?”
王玢看着自己身上的里衣,出口问道。
王越摇头。
王玢无奈道:“难道吾的名声败坏如斯也!”
王越不言。
王玢只能听从王越的话,踢踏着木屐鞋穿着里衣出门。
门外的亲卫骑都被王玢下令撤离,王越不时皱了下眉,一路走到蔡邕书房前都不见一个亲卫骑。
事出反常,必有妖。
只是王越自信自己的武艺高超,纵然有人在背后放冷箭他也能拉王玢做垫背。
“喊门。”
王越冷冽的声音响起。
“文远,快开门。”
王玢很是听话。
张辽听到王玢的声音疾步打开门,接着就看到王越持剑挟持王玢,目光一凌,短刀豁然在手。
“文远,退下,把蔡公请出来。”
王玢忙呵斥,开玩笑,王越乃当世第一高手,纵张辽的武艺巅峰时乃一流武将,比之王越也差之一大截。
张辽只挣扎一下,便将蔡邕请出来,只是请的姿势有些怪异,用手中的短刀顶着蔡邕出来。
蔡邕一脸懵逼,待看到同样待遇的王玢不由哈哈一笑。
“阿父。”
“大兄。”
小萝莉蔡琰跟蔡谷一同跳出来,十岁不到的小萝莉蔡邕指着十岁的张辽,用稚嫩的童音喝道:“若汝不想汝主公出事,速放开吾父。”
张辽酷脸一摆,道:“或许,你可以赌一赌某敢不敢杀人?”
“你?”
蔡琰顿时语噎,眼睛一红,眼泪止不住的就要流下来。
“文远,某是如何教你的,一定要尊师重道,还不把蔡公放开。”
王玢喝道。
张辽头微低,并没有动作,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