眩雷塞。
这原本是武帝时阻挡匈奴进攻的障塞,三百年后的今天几乎只剩几捧黄沙,如果不是鲜卑胡人的崛起,这障塞早不存在。
王玢率六百亲卫至眩雷塞,塞外已坐落数十座系统民居,仓库也修好,一百多系统农民开始重新修建其新要塞。
此刻系统还没开发出弓兵,守城不是系统骑兵强项,与鲜卑正面刚才是王玢的正确选择。
经前面一战,曹孟德升到六级,皇甫义真连升两级到五级,留两百亲卫守修都,此刻王玢手中就握有一千七骑兵。
王玢将营扎在眩雷塞,系统骑兵却撒到三十里开外。
增山,原朔方旧县,东汉废,虽成废墟,却被匈奴贵族占据,百年来不断暗暗修复,也算一处据点。
鲜卑聚集近万骑才攻下,收获当然也更大,仅牛羊就十余万头,丝绸、茶盐无数,连兵器都缴获千件,弓两百把,铁甲数十套,皮甲数百。
鲜卑万夫长大喜,随即下令屠城。
狂欢一日后,得到之前出城的小帅被杀大怒,随即召集城内的鲜卑百夫长以上的将领开会。
自檀石槐改革军制,西部大人拓拔盖恐檀石槐打西部主意主动改制,以西部鲜卑各贵族为百夫长、千夫长,乃至万夫长。
一时间即赢得西部鲜卑贵族的支持,又在西部鲜卑大肆安插自己的族人,使得西部鲜卑几乎成拓拔家的私兵。
檀石槐虽气的要死,可拓拔盖在之前的决战中表现的极为出色,成功引诱田晏入包围圈,为大败汉军立下大功,又率先支持自己改制。
这老滑头的老谋深算让檀石槐找不到一点可攻击的地方,只能坐视拓拔部落一点点坐大。
这位万夫长就是拓拔盖的亲家窦宾,窦氏鲜卑也是西部鲜卑的一大部落,部落无万户,可当他坐上万夫长的位子,麾下不止万户部落。
而之前的千夫长就是拓拔盖的一个儿子,窦宾听到他被杀的消息第一念头就是为其报仇,虽然他不是自己的女婿,可自己的女婿此刻统领西部鲜卑主力,他弟弟被杀而自己不管不顾的话,恐会给拓拔盖留下不好的印象。
虽然草原兄杀弟、子杀父已是常事,可拓拔盖这老狐狸爱学汉人,常教育子孙要兄友弟恭才能强大部落。
窦宾虽嗤之以鼻,可却不能不为拓拔盖的儿子复仇。
窦宾将为拓拔千夫长报仇的事一说,立刻引得其余千夫长的不满,拓拔洛那小子平日飞扬跋扈,如果他不是拓拔盖的儿子根本坐不上千夫长的位子,让他们放弃这里的温柔,为其复仇,大家伙都不乐意。
你窦宾是拓拔盖的亲家,咱们可不是拓拔家的奴隶,犯不着为拓拔家小子而损兵折将。
他们可不是聋子,拓拔洛死在不怨,谁让他遇到精锐汉骑。
此刻窦宾有些明白檀石槐收权的用意,可让他把部落大权拱手相让,他还是不乐意,这就是鲜卑贵族心态。
想利用这军制揽下面小部落的权,自己却不愿被上司收权。
窦宾无奈,道:“诸位,那支汉骑出没的地方乃朔方故郡,某打听过那原本是汉人封给右贤王旧部的故地,这里不过是一些匈奴旧部分出来的新部落,他们有几多财物,大家心知肚明,而右贤王旧地有几多财物,想必数不可胜数,不然千余汉军精锐怎会出现在哪?”
窦宾的话让诸千夫长都陷入沉思,右贤王故地有几多财物不可知,可窦宾的话说的有理,没有财物,何必用汉骑坚守?
汉人有句话怎么说的,重赏之下必有勇夫。
拓拔侩一战打的度辽营大败,护匈奴营已损失在草原,不然他们也不敢入汉境这么深。
“拼一把?”
最终窦宾画的那张大饼让诸千夫长心动,于是留下一个千骑守城,窦宾率麾下近七千骑想眩雷塞浩浩荡荡杀来。
窦宾一动,王玢就通过系统骑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