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们?”
高坡上轲比能看着自己的前锋被汉军如切豆腐一般切去一大半,可连汉军的毛都没碰到,还被汉军斜着跑出去。
如此犀利的战法让轲比能想起那日,但又比之前更犀利,只是这次没有那支骑兵,他们还能突围吗?
轲比能嘴角微翘,对身边的骑兵道:“吩咐下去,将所有的人都招来,务必要将这支汉军全歼。”
“喏!”
轲比能原本的顾忌在看到那支让自己败得彻底的汉军都消弭,只有消灭这支汉军及那支骑兵,他才能重新扬眉吐气,为此他愿付出所有。
王玢没想过突破这支胡骑就能一马平川。
不久,眼前又出现一支,不,多支两三百骑的鲜卑胡骑。
又,又遇到善用兵之将,我的运气未免太差。
王玢不仅有些咬牙,暗中下令系统骑兵务必要尽快解决那支鲜卑胡骑,并以少量系统骑兵牵扯住那支鲜卑胡骑。
王玢命令一下,系统骑兵以队为单位,分成四路分别朝四个方向强冲出去。
这下鲜卑胡骑被突得再也围不起来,突出去的系统骑兵代价也不小,两两汇合后再次掉头朝有些混乱的鲜卑胡骑冲过去。
冲进去、冲出来,系统骑兵的数量在快速减少着,可鲜卑胡人却不这么认为,他们也没经过正式的训练。
在系统骑兵不要命的突击下,竟然就这么溃散了。
上千鲜卑胡骑被近两百系统骑兵打的溃散,说起来有些不可思议,可却是真的。
一方面是民夫临时组成的军队,别说大量弓箭,连兵器都正规军丢下来的。
而系统骑兵,训练且不说,装备除了弓箭,可以说已具备初级具装甲骑的特征。
尤其系统骑兵还悍不畏死,在大量伤亡下,临时组成的鲜卑胡骑被打的溃散。
王玢也被这个结果震惊,一边命一队(五十人(系统骑兵继续追击,剩下的系统骑兵朝自己靠拢。
王玢用同样的战术,甩开两支鲜卑胡骑后,终于被鲜卑胡骑用人海战术给围困住。
死囚曲不同于系统骑兵,让他们强冲也冲不出去,还不如固守。
以长戟士在外,郝萌率三十善射之人在内,用弓箭射击,与鲜卑胡骑对抗。
“不要慌,看他们有几多精力。”
轲比能开始想要节省兵力,在弓箭打击下,拉开包围距离,一旦汉军想要突围就立刻合拢,不突围便散开,以浪费汉军的箭矢。
“司马,这样下去不是办法。”
久经沙场的田乐进谏道。
王玢自然知晓这不是办法,可死囚曲虽然是死囚出身,作战不怕死,可让他们找死,他们恐怕会先砍死自己。
“田军侯,有何妙计?”
王玢此刻技穷,向田乐问计。
田乐道:“司马,妙计没有,只是某觉得咱们该突围了,不然鲜卑胡骑越来越多,咱们只能等死。”
皇甫萦亦赞同。
王玢却摇头,这么做只能是找死,这可不是田晏的护羌营,而是死囚曲,他们本就是死囚,为活命才来投军,如果让他们去找死,呵!
“某有一计,不知是否可行?”
一直未说话的郝萌突然道。
“说。”
王玢立刻道。
广思集益,一直是我军的优良传统,王玢也打算如此做,一来三个臭皮匠顶个诸葛亮,二可以变相教授新兵。
“某想靠近胡骑,只要找到他们的首领,某便能将其射杀。”
郝萌咬着牙,道。
“呼!”
田乐不由轻呼一口气,之后便觉得自己失礼,道:“且不说鲜卑胡骑首领在哪?单说这么远的距离,你怎么认出首领,又怎能一箭毙命,如不能打草惊蛇矣!”
郝萌脸一红,垂头不再言语。
王玢却抚掌道:“射人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