吗?我看到你了呢。这是我要去天国的征兆吗?徐平生,如果苏锦华死了你可会有一丝思念,可会?”
在天旋地转的瞬间,突兀的白色亮眼的汽车灯光直刺刺地射向苏锦华的眼睛,极其刺眼的光芒晃了她的思绪,
然后,苏锦华带着对徐平生的眷恋不舍无力的闭上沉重的双眼,陷入漫长的没有边际的昏迷。
医生推着手术车推向手术时的大门,她眼神混沌的躺在手术台上。安静地在床上接受生死的洗礼。
她并不恐惧死亡对她的洗礼,死亡是结束苦难的最好归宿。
生与死,得与失,浑浊的痛苦与快乐,都是通向事物发展结束层次的界面。
一个穿着白大褂的医生,站在她身后,俯下身子轻声地对她说道:“苏锦华,你要坚强。要对自己加油。一切的苦难都会结束。”
然后,她再次陷入深沉的昏迷,这是逃避疼痛的最好选择。
清晨的阳光,微微的照进来,把昨夜一室的冰冷都消散的彻彻底底。
苏锦华努力睁开沉重的双眼,映入眼前的是爸爸,哥哥和徐平生。
他们怎么都来了呢?
此时的苏锦华头痛剧烈,并没有说话,只是迷茫的看着他们。
“锦华,你可是吓死爸爸了。这次大难不死可真是你的万幸啊。现在好多了吗?”苏爸紧紧地抱着虚弱苏锦华,眼神中满是担忧与心疼。
一滴泪从他眼眸中滑落进苏锦华的衣领中。
是她的错觉吗?
她突然觉得自己很自私,泪水控制不住地啪嗒啪嗒掉下来。
“我没事了。爸爸。对不起。让您担心了。”苏锦华对父亲微笑着。
“只要你不任性。我就阿弥陀佛了。有什么事情你们年轻人好好说。我和你哥哥先走了。“苏爸轻轻摸了摸这个向来让他头疼的女儿额头。
然后,无奈地摇了摇头,起身出门把谈话的空间让给他们。
可是,爸爸又怎能知道,有些事情并不是只要好好说就能说开的。
俗话说解铃还须系铃人,系铃人不去努力解铃,这个结是无论如何也无法解开的。
“徐平生,你怎么来了?”苏锦华故意问着被她忽略的徐平生。
“这是我应该的。苏锦华,我们能心平气和说话吗?”他问。
“呵呵。要心平气和说话是吧?那你能给那天的我解释吗?”说完,她疲惫地闭上双眼。
沉默,又是让人讨厌的沉默。
呵,沉默果然是我们逃避问题最有利的问题啊。
苏锦华对着冷冽的空气冷笑。
“徐平生,你知道在我以为我要死的时候你知道我最后想到的是什么吗?“苏锦华抬起原本低着的头笑眯眯地问着他。
“是什么?“他皱了皱眉头问道,似乎并极度不喜欢从苏锦华嘴里听到死这个字眼。
“我在将要死去的时候是极度后悔没有一手掐死你呢。“苏锦华对徐平生微微一笑。
这句话迅速让徐平生的脸变得一片灰白,像是比苏锦华还像重症病人一般,了无生气。
徐平生静静地看着病床上的苏锦华,轻轻摸了摸苏锦华的额头,眼眸中弥漫着忧伤和无奈。
那一股忧伤无奈的样子直让苏锦华胃里翻滚,想吐。
这种感觉,像是有人拿着一个大棍子在苏锦华的胃里不断搅动着,搅动着他的胃与肠子天翻地覆。
徐平生那家伙有什么好忧伤和无奈的呢?
委屈的好像应该是她吧?
想到这里,苏锦华倔强地别过头,不去理会徐平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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