热气的声音,他抬起了头,看到那个之前救下的小女孩时,笑了笑。
骆驼似乎察觉到了小主人要下去,便又一次匍匐在了地上。
男子挣扎着爬上了骆驼,对着小女孩说道:“叔叔,带你去墨城。云州被庆安那个混蛋毁了,你不能再回去了!”
男子的声音越来越轻,到了最后,他吃力的把那两柄尖刺交到了小女孩的手中,嘱咐道:“到了城门口就让他们让他们看这对峨眉刺!”
“好!”小女孩点点头应下,她能够感觉到背后抓住缰绳的身体越来越冰冷,她不由得打了一个寒颤。
“丫头替我告诉他们云州有毒!”男子说着便坠下了骆驼,大黄看了看已经断气的人,撒腿继续往前跑。
墨城坚固的城楼上,守城的士兵奇怪的打量着越来越近的骆驼:“咦,怎么没有人?迷路的骆驼吗?”
“嘿,你傻呀,沙漠里你有可能迷路,这畜生可不会!”另一个守城的侍卫调侃着同伴。
“有人,有个小丫头在上面!”另一个侍卫看着已经立在门下的骆驼惊呼。
不一会儿,沉重的铁门打开了一个细缝,一个穿着铠甲的男子走了出来问道:“丫头,你叫什么名字,从哪里来?”
小女孩手中那对峨眉刺对她来说太重了,放在驼背上还行,她此刻想举起来,却只见到其中一个顺着脚边就掉了下去。
那个穿着铠甲的男子拾起了来看了看,立即惊呼道:“这是老六的缺月!丫头,给你这个人呢?”
小女孩指了指身后茫茫大漠,想到了之前那个人交代的话,大声说道:“那个叔叔让我告诉你们,云州有毒!”
“云州有毒?”铠甲男低声重复了一遍,抬手将小女孩抱下了骆驼,另一手捏着缺月快步走进了城门之内。
“我去禀告城主,南戴的人偷袭了云州,你们给我守好了大门!”铠甲男骑上了快马,向着远处的宫殿奔去。
小女孩坐在殿上手不停的戳着那两根放在地上的峨眉刺,她没有看见峨眉刺里一个瘦高个子的男子无奈的翻了几个身,口中问道:“小丫头,你谁呀?还让不让我睡觉的?”
灯火通明的大殿上,一个身着华服的女子抱着一个同小女孩差不多大睡眼惺忪的小丫头,听着跪在殿中的铠甲男禀报。
被抱住的小姑娘揉了揉眼睛,看到殿中央还坐着一个同自己差不多大的小姑娘,挣扎着从母亲怀里跑了下去,好奇的打量起了这个梳着小辫子的小女孩。
“你是谁呀?”小姑娘替缺月问出了他已经反复问了多遍的问题。
小女孩抬起头大声的答道:“挽歌,云挽歌!你呢?”
“雨柔,墨雨柔!”墨雨柔笑着握住了云挽歌的手,问道:“挽歌,那是我母妃,你的娘亲呢?”
“娘亲!”女子急促的尖叫声,划破了安静的夜色。
我气愤的看着那个坐在床上的少女,她额头冒着冷汗,口中喘着粗气,一手按在了起伏的胸口,汗水打湿了她的单衣:“云挽歌,你还让不让我睡觉的?打从认识你第一天起,小爷我就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作孽呀,我怎么就有你这么一个主人啦!”
我知道云挽歌听不到我的抗议声,可是还是忍不住破口骂了一通。认识这个主人已经整整十六年了,几乎每个月我都得在她的尖叫中醒来至少十次,导致我长期挂着一对黑眼圈,被门中的同伴常常调侃夜晚只顾着看美女主人,都忘了睡觉。
天知道我比窦娥还冤,虽然这个主人是长得挺漂亮的,可是我从她眼泪巴巴的一个小屁孩儿看着她出落成如今这副模样,还真是提不起半分兴趣呀。
云挽歌看着自己床尾那对泛着寒光的武器,抬手将他握在了手中,轻轻的摸上了那冰冷的刺身,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