刀疤的死在惊动了方家上下,整个议事堂里气氛凝重,对于这件事情如何处理一直没有商讨出一个结果,二供奉坚持认为同行之人保护不利,并且只有刀疤的随从和刀疤殒命,所以,二供奉坚持认为这其中肯定有阴谋,宁可错杀一万不放过一人,要全部处死这次随行之人,包括肖峰在内,而三供奉则坚持这肯定是个意外已经有前车之鉴,捕猎队伍一直不太平。
家主方强一直沉默不发表任何看法,只是拄着头沉思,这样争执不下,二供奉终于恼羞成怒,只见其袖袍鼓荡,一缕碗口粗壮的血红灵气喷涌而出直奔肖峰,赫然是以血蚁为基础的功诀,肖峰镇静自若岿然不动,灵气束扑面而来,浓浓的血腥味已经清晰可闻,肖峰满脸宁静,嘴角吟着淡淡的冷笑,就这么直直的盯着二供奉,在灵气及面之时,三供奉出手了,只见其双手托住袭来的灵气束,绕着身体旋转一个周天,灵气便散于天地间。
“老三,你这是要护着一个外人?非要与我作对?莫非这件事是你在布局!”二供奉看到老三出手之后怒不可遏。
“二哥息怒,事情没查明之前妄然取人性命着实不妥,更何况不论肖峰对家族的贡献,单论这血蚁的捕捉,万不能少了他啊!”三供奉阐明事态关键。
“哼,大不了我们还是买血奴。或者抓一些战乱逃离之人。何愁没有血奴!”二供奉冷冷的说道。
“可以了,老二!”方强开口了,只是他那蛇信般的眼睛一直盯着肖峰,肖峰仿佛坠入黑洞之中,周围压力瞬间增大,如同泥淖般无法移动,身上如有泰山,压得肖峰身躯一点点佝偻,连议事堂内的3品地砖都已经隐隐出现裂纹。
肖峰执拗的看着方强,嘴角渐渐溢出鲜血,内府显然已经受伤,只是肖峰苦苦坚持“敢问家主为为何施罪于我!”肖峰哆哆嗦嗦的说道,连话都连贯不起来。
“为什么?我堂堂方家家主,就算处死你又如何?需要理由么?”方强哈哈的冷笑。
“家主,不可!”“家主息怒!”三供奉四供奉齐齐跪伏求情。
“嗯?!”方强眼角微微一挑。“念在你为家族所做贡献,死罪可免活罪难逃,拖出去100杖责,其他人各领50,城门吊晒五日!”
“大哥,刀疤可是我命根子!”二供奉显然不满意这个处理结果。
“我意已决,务须多言!”方强摆手道。
肖峰和马菩萨众人被拖了出去,执行家主的处罚。
内堂之中,方强把二供奉唤去。“速调3血卫回乌镇,老三这么多年还是按捺不住。看来是该料理的时候了!”
“3血卫在金乌门煞洞修炼,恐怕还没出关,就老三他们的实力我们完全可以压制住啊!”二供奉恶狠狠的道,摩拳擦掌,看来刀疤的死已经让二供奉失去了理智。方强叹道“他们倒是不足为虑,我是怕有别的帮手!按我说的去办吧。小心使得万年船!”
城门口,肖峰和马菩萨一行人被高高吊着,下面一群守卫看守,其他人身上还汩汩的留着血,而肖峰身上的伤口已经开始结痂。如此吊着5天,肖峰和马菩萨还能承受住,可牛娃他们必然一命呜呼。捆绑他们的是乌煞铁,金乌门专门用来囚禁凝气以下囚犯的。以肖峰的实力根本无法挣脱开来。
夜凉如水,银辉洒落一地,一天水米未尽的众人大多已经意识模糊。街上熙熙攘攘的人群早已散去,城门下的守卫三俩成群的围着篝火饮酒赌博,远远的肖峰看到一群人悄悄摸了过来,一水的夜行衣,人数众多,却没有任何声音,待到临近城门,守卫才发现,仓促应战,只见一轮暗器齐射,守卫们就死伤七七八八。
剩余的十几个人,被三供奉眨眼间解决。看的肖峰瞳孔紧缩,这三供奉一口宝剑使得是银龙乱舞,穿梭中所有守卫都是一击毙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