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子!
能救百姓的方子!
得到这条信息后,杨善几乎喜极而泣!
有救了!
百姓们有救了!
这是杨善心中唯一的念头。
杨善盛情接待前来送方子的人,当然,欣喜中也有一丝疑惑。这个人,实在是太奇怪了
不论是否是在人前,那人全天都是穿着黑衣,头戴斗篷,还要再细心的戴上面具。更奇怪的是,那人一开口,如同沙砾刮在刀背上,尖利得刺耳,不像是常人能发出的声音,更像是伪音。
杨善也曾旁敲侧击过,可每次,那人都会冷冷看着他,露出的薄唇轻轻翘起,让杨善无端起了一身的鸡皮疙瘩。
至此,杨善不敢再多说什么,只得一心一意供着这尊大佛,生怕这人一个不高兴,不把解药给他,拖迟一天,死的人就更多,那他就万死难辞其咎了。
那人提出的要求也很奇怪,他说这方子是家传的,不能给外人看到,因此,他和他的手下会负责每天的药剂,可以确保整个州府患上疫病的百姓服用,至于报酬,他报出了一个数字,虽然很多,却算不上天价,只是除了报酬以外,杨善还得负责他的人身安全。
莫不是这里有他的仇家?杨善也未曾细想,便满口答应。
于是,
噩梦来临!
起初,第一起灭门惨案发生时,杨善还没有怀疑到那人身上,只是派人加强防范,尤其是府内,更是派出所有暗卫。杨善本来是担心杨清的安全才会做这种安排,可谁知,这一派,却让他有了惊人的发现
某个安静的夜晚,那人匆匆归来,身上弥漫着浓浓的血腥味,皱了皱眉,好似讨厌极了这种味道,他推开房间,准备好好沐浴一番。
可推开门,杨善却正坐在椅子上看着他。
本是带着一丝侥幸而来的杨善,在那人推门而入,闻到那股浓浓血腥味之时,他的心,猛地绞痛起来。
“不知先生”杨善艰难的组织语言,颤抖的语调隐藏着一丝不可闻的脆弱,“这么晚,去了何处?”
被发现了秘密,那人却也不曾慌张,反正还放缓步子,优雅坐下,给自己倒了一杯茶:“你都知道了,然后呢?你想如何?”
“你!”被那人蔑视的语气激怒,杨善蓦地站起来,站起来后,他又突然想到还未病愈的百姓们,只得又忍气吞声的坐下,再开口,语气已经坚定了许多,“我要你的秘方,是用来救人的,你如此伤我百姓,可不够划算呐!”
“呵!那你想如何?让我收手,然后把我抓起来吗?”
“难道不该吗?”杨善怒视着他。
好似听到了有趣的笑话,那人轻笑出声,“杨总督可不要忘记了,咱们交易里的那笔钱,我还没全拿到呢。难道,总督大人要眼睁睁看着你的百姓们没有了解药,继续病重么?”
“嘭!”杨善单手撑在桌上,咬牙切齿,“不就是银子么?我杨某人多的是,两倍我都给得起!”
“哦?那可不巧了。”那人轻呷了口茶,又悠悠出声,“在下只喜欢这样拿钱呢。”
杨善感觉脑中的弦,“啪”的一声,断了。他突然有了一个大胆的猜想,“这次的疫情是不是你干的?”
那人勾了勾唇:“不是我,是我们。”
“这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杨大人你尽可放心大胆的做你的总督,只要这次的事情你不插手,我能保你坐稳这个位置,甚至还能更进一步,如何?”
“不如何,若是这样做了,我该如何面对百姓们!”
“呵呵,杨大人何时如此爱民了?我可是记得,杨大人这职位可是好不容易买来的,”
“你不必如此混淆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