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瞒,我们就这么走吗?”夏侯渊扯着自己身上的脏兮兮的衣服,觉得憋屈的很,这衣服是给钱让小乞丐换下的衣服。
一共三套,除了阿瞒以外都换上了。
“是啊,那你呢?”曹仁不解的问道,前路被堵,他也没什么好办法,反倒是曹瞒能想出办法,曹纯先一步出去,给他们了一线希望,而他们三个曹瞒也安排好了让他们出城,哪怕不能不城,四散躲开,也是不容易被抓到的。
曹瞒神秘一笑,“你们先走,我自有办法。”
曹仁三个半信半疑的被赶走了。
曹瞒眼看着三人越来越远的背影,原地蹦了两下,仰天抹泪:“艹!我怎么这么圣母!这下子我可怎么出去啊!”
而前方,曹洪难得担忧,回头看了下嘟囔道:“我们就这么走了吗,阿瞒万一出事了怎么办?”
两人沉默着,脚下的步伐也越来越沉重,他们不想做那逃兵,但是眼下也只能这么做。
“要不,我们回去吧?”夏侯渊语气闷闷,心情也十分的不好。
只有曹仁神色不善,咬着牙戳着两人:“我们四个人一同出去目标太大,很容易就会被发现的,你们这是浪费阿瞒的一番心血!”
夏侯渊和曹洪闻言羞愧的低下头,眼神中的倔强还是表明如果有机会,他们一定不会抛下阿瞒的!
城门外,曹胤焦急的骑着马,胯下的马儿脚下生风,也许是感受到主人的急切,跑的十分的急速。
“这几个孩子,就出去了一趟,就惹是生非,关键还打不过别人,逃不出来,等回去后定要好好的教育一番!”曹胤气急,这段时间相处过来,他是真心把曹瞒当做儿子的,曹纯气喘吁吁的回来,说是他们几个得罪了县令公子,将他绑了起来。
曹胤又好气又好笑,得罪了人不跑,还在那里抓着人,不是等着人上门吗,亏得他们想的,还让曹纯回去报信,如果当时在多个人,就连曹纯都回不来了,如何报信。
罢了,事情都已经发生了,就先解决问题。
曹胤靠近城门的时候,就感受到周围有不少人在埋伏着,这就让他的心大定,县令的人还在埋伏,就是没抓住几人。
他也看到了城门上那个肥胖的身影,在来回走着。
他厌恶的看了眼,就往城里赶。
城门戒备,到了城门口,是要下马检查的,县令就在城门上,守卫军他们也不敢明着受贿,面色不善说道:“来城里干什么的?”
曹胤脸色紧绷,冷哼呵斥:“我乃费亭侯之侄,岂是你等人随意询问的,还不快给我滚开!”
费亭侯是谁他们自然是知道的,权秦朝野,他的祖籍也是众人皆知的,只是没人见过,毕竟小人物没有接触的权利。
如果是真的,县令都得过来毕恭毕敬的,可是现在谁又能确定这人真的就是费亭侯的家人。
曹胤见守卫军左右犹豫的模样,越发厌恶所谓的官场,都只是一群蛀虫,欺上瞒下,祸国殃民!
宋明恰巧下了城门,巡查一下那几个不知死活的小子到了没,听到了曹胤的话,看到他气质非常人,心里顿时信了他的话,心思也活跃了起来,他自认为是个有大志向大智慧的人,只是无钱无权,在官场上寸步难行,与其在别的地方做个默默无闻的小谋士,不如到这小县城,做那逍遥自在的师爷。
一人之下,万人之上。
但如果有机会,他相信自己会在更高的地方发挥自己的能力的。
眼下正是个好的机会,费亭侯虽为宦官,但是为人喜好举荐能人异士,提拔了无数的人才,这也是帝王能够信任他的缘故。
“先生好,”宋明鼠目般的眼睛滴溜溜的转了两圈,眯着笑就上前恭维着:“先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