魏青青差点没蹦起来,回头怒道:“有鬼的话,我一定建议它一个咬你!”
“谢谢!”洛阳漫不经心道:“但它应该打不过我!”她意味深长的看着她。
魏青青猛然惊醒,自己好像是最弱的一个,不咬自己咬谁呢,想到这儿,她一拉方七萋的胳膊道:“七萋,给我几张符纸。”
方七萋被她拉的往后一仰,站稳后,她拂开魏青青的手,从口袋里随手递过几张符纸。
这时,一个穿着包臀短裙的职业装的女人踩着高跟鞋急急的走进来,一进来她就愣了一下,这几个天师是不是有点年轻。
“秦女士,我是跟您联系的方七萋!”方七萋上前一步。
洛阳站在后面冷眼旁观,方七萋这人有点直,说话做事不喜欢绕圈子,有点恃强凌弱,就好比如果你比她弱,她就忍不住会拿出老师的款训教,如果你比她强,她就会把自己缩回去,当个好学生。
而魏青青,内心自卑敏感过于自傲,戳到她的敏感点,立刻炸起来,直肠子,说话不过大脑一。
秦女士打开门,请她们进来。
屋子呈长方形,一进门就是一条直到客厅卧室的过道,过道对面是厨房连着卫生间。面积不大,六十几个平方,客厅卧室阳台连在一起,光照很好,但是从卧室门口到门那一半光线晦暗,即使是白天如果不开灯的话,也有种阴森森的感觉。
这种状况,魏青青看的愣住了,她站在过道里比划了一下,眼睛一亮,兴冲冲的道:“你看这平面图像不像个棺材?”
秦女士黑了脸,忍了又忍没把她们赶出去,勉强微笑道:“喝水吗?我最近不在家住,估计家里什么都没有。”
魏青青东张西望,点头道:“哦,怪不得,这么乱。”
洛阳看到秦女士脸皮子抽了抽,动了动嘴不知想说什么,她最后干脆抓了把扫帚,开始扫起地来。
方七萋脚下四处走着,眼睛紧紧盯着罗盘。第三次被扫帚扫到脚时,她直截了当道:“能不能等我们走了之后再打扫。”
秦女士呆了一下,见她低着头径自越过自己,来回在厨房跟卫生间打转,她无力的吐了口气,索性拿着水壶,去阳台浇水。
这里相当于一楼,阳台外面有很大的平台,洛阳看到几乎每家一楼的住户,都会用一个木栏杆把阳台外面的地方围起一块用来养花。
叫他们种地或者待在农村不乐意,但是住在城里就喜欢养花种点东西,哪怕确实麻烦而琐碎,但他们依旧乐此不疲。
她看了两眼,回头叫道:“你们看出什么来没有?”
方七萋收起罗盘,失望道:“没有什么不对。”方位摆设风水都很正常。
魏青青把每个角落都转了个遍,说不清是失望还是庆幸:“没有一点阴气。”两人相视一眼,都有点迷糊。
“你看出什么了吗?”方七萋走到洛阳身后,顺着她的视线望过去。
洛阳:“我闻到尸体的味道。”
魏青青:“说人话,卖什么关子,你以为你破案呢!”
真不讨喜。洛阳下巴一扬,“去外面看看。”
秦女士家的植物不全是那种花盆,有四个木头箱子最受瞩目,有半米深,被放在四个角落里,中间零零散散的摆着几个大不一的花盆。
两个人将信将疑的凑过来,瞪大眼盯着周围各个角落,风吹过,空气中传来一股怪味:“有点臭!”
秦女士毫不在意:“施过肥,当然臭。”
方七萋蹲在一个木头箱子前,一片阴影照在箱子上,里面的植物似乎动了动,它像一颗苗,瘦瘦细细,枝头是一朵花苞,瞧着有点像大头娃娃。
“活的?”她惊疑道。
“我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