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逍遥王新年好”“新年好”
逍遥王萧岚洺面对着接踵而至的拜年,脸都快笑僵了,不由得一面挤着个笑脸,一面从牙缝里漏出些许抱怨对着勇王世子萧隶,“你们勇王府的亲戚怎么这么多,而且怎么个个冲着我来啊,不是来给你们勇王府拜年吗,你父王在银安里,去找他啊,管我什么事”
萧隶比之更甚,毕竟他是主家,上前搭话的人更多,他也绷着个笑脸,连个眼神也懒得给萧岚洺,“我的逍遥王爷,你也姓萧啊,今儿来的勇王府亲戚,大半也是你亲戚啊。至于那些不是的”萧隶瞟了一眼萧岚洺,“像俞家这种,现在不是,迟早也是啊。”
萧岚洺闹了个大红脸,不管几次,只要遇到与慕晴泠相关的,他就难以自持。萧隶继续说道“至于银安,他们倒是想进去,可银安又不是什么人都能进去的,你要是不耐烦这些人,你就进去呗,反正银安里肯定有你一个座。”亲王府的银安,由这一个字,就可知其份的不凡了,皇宫之外,也就只有亲王府的正房能称了,郡王以下,就只能称作堂了,银安乃是供奉牌位、祭祖祈福的重要场合,非大事不开,便是开了,也不是谁都能进的。
“里面一群老头子,还个个都会倚老卖老,我进去我这般风华正茂、玉树临风的少年郎,要是进去刺激到他们可如何是好,毕竟人无再少年啊。”萧岚洺似笑非笑的玩笑道。
萧隶见惯了他的不正经,自然知道怎么治他,“你可知道,靖勇公也在银安里都说娘死舅为大,慕小姐父母俱亡,婚事正该由舅父做主,你不进去让靖勇公瞧瞧你有多风华正茂、玉树临风,人家不把外甥女嫁给你怎么办”
这一下又戳中了萧岚洺的死,萧岚洺恨了萧隶一眼,萧隶只得无奈的耸耸肩。
“别瞪了,你看那是谁”萧隶拿手肘拐了萧岚洺一下,“你的大舅子来了,既然不去讨好舅父,就讨好舅子吧。”却是俞家的众位儿郎们,一边和来来往往的人寒暄,一边往他们这儿来。
“见过逍遥王、见过世子。”刚才萧隶还有心开萧岚洺的玩笑,面对面前黑压压的头说话。”萧岚洺开口说道。
俞文远心知刚才那小厮必然在门外守着,不必担心被人偷听到,毕竟他们所言,十有**是关于慕晴泠的,闺阁名声,自该慎重。
俞文远也不扭捏,从怀中取出一封信,“王爷,这封信是有人托我带给王爷的。”这个有人,自然是慕晴泠了。
萧岚洺接过信封,指尖灼,心口砰砰乱跳,只是一封信而已,却让他有些不知所措,他不知道,其中是否有他所期望的回应。
萧岚洺并没有打开信,而是把信收入怀中,又仔细问了慕晴泠近可好,俞文远一一答过。
“王爷可知,慕表妹今也来了勇王府”俞文远看了萧岚洺一眼,继续说道“慕表妹原该在家中守孝,今前来,是勇王妃特意邀请的。”
萧岚洺眉头一拧,“勇王妃”俞文远叹了一口气,“不怕王爷笑话,靖勇公府的事,王爷都知道。勇王妃此举何意,我速来眼盲心瞎,却是看不明白了。”俞文远多年沉浸在阖家幸福的假象中,一朝醒悟,俞斐也早已出嫁,他也拿不准俞斐究竟是好是歹。毕竟歹毒如许氏,也生出了天真如孩童的俞文敏。
俞文远看不明白,索将事和盘托出,让萧岚洺去判断。“王爷,勇王妃未出嫁前,除了子高傲了些,旁的倒没什么了。不过话说回来,她是府里这一辈头一个孩子,速来不同,便是高傲了些,也没什么。论子,比她的同母妹俞筱都还要好一些。如今这一出,我也不知道唱的是什么戏。”
萧岚洺手指在桌面上扣了扣,“特意邀请,无非两种意思。一是,勇王妃知道其母所为,却并不赞同,所以邀请慕小姐前来,意在说和。二嘛,就是母女俩是一路货色,母亲败下阵来,女儿。”俞文远站立起,向萧岚洺稽首。
“看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