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突然冒出那么一句话来。
浅夜立刻明白了是什么意思。
他们的记忆会被无限的抹去,再填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然后就此活下去。
撕下白色的绸缎咬破手指简单明了的写着,并放在了明眼之处。
他说:“我们要找回当下失去的记忆。”
浅夜迟疑了一会儿,点了点头。
既然是一个会迷惑人的阵法,那么亲就成的没有意义。
两人合衣而眠,心思各异。
第二日梳洗之时,他们看见了挂在床幔上的血字。
“这是怎么一回事儿?”他解开白绸看着这些文字,一句一言都是不得了的消息。随之他想起来昨晚上的一切,记忆有些模糊如同遮了雾一般。
“原来真的是这这样子呀。”浅夜看着晨满的表情,完全不像是演的。
若不是知道他晚上没有喝酒还以为是他醉酒的胡话。
“你昨夜与我说了这些事情,这上面的字也是你写的,这样一看似乎还真是这样。”她褪去红色的喜服露出里面的蓝色衣裳,这是他送她回陈府以及她在陈府落水时的衣裳。
“你这衣裳?”他有些疑问。
这些她似乎说过,但是为什么不能换又想不起来了。
“不能换。”
如同印象里的一样她回答了这个问题。
“现在当务之急就是,离开这个镇子。”她说道,不知道为什么她的心里对这里有些熟悉。
能进来就是能出去,而且前面有两个人出去过。
他们怎么出去的,有没有遗留什么消息,之前是被设定成什么,他们一无所知。
唯一知道这个事情的陈大老爷,已经被阵法控制了许多年,他还能隐隐约约记得自己的使命已经很了不起了,虽然最后已经想不起来自己当初的任务。
现在这件事他们两个人知道,或许还有更多人会知道,但是谁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
晨满推了今天的文案,他带着浅夜出城身后没有带任何人,他说的是城外赏花谁知道呢。
所以当二人骑上马的时候并没有人会好奇为什么一直在闺中待嫁的陈府小姐会骑马这个问题,而是理所当然的给他们鞭子等东西。
围着城镇的城墙长满了青苔布满了黑色有着历史的痕迹,巨大的牌匾模糊不清。
是什么城,什么镇。
完全的被同化为陈。
所有人都已经不记得自己原来不属于这里。
他们一上马就是挥动鞭子,马儿吃痛如箭一般飞矢出去,身后扬起尘埃。
这样是出不了这个阵的,这件事他们二人心里都清楚只是不甘心的想去试试。
试试这个阵的边缘。
于是半日后,他们站在来一个寺庙面前。
寺庙一望无际,黄色的墙上写着黑色的阿弥陀佛,前门巨大的牌匾上写着“无名庙”三个字。
建筑辉煌无比,内香火烟雾缭绕,不由让人产生敬佩之心。
这个原本说是要走一个月的寺庙此时半日就出现在两个人的面前。
两人面面相觑一同下了马,几个洒扫的和尚对他们双手合十唤了佛号。
晨满对他回了个礼,无名庙里小沙弥快乐的奔跑着。
“孩子真可爱。”一个个剃着小小的光头,欢脱的玩耍着。
“那些都是孤儿。”扫地的和尚说道:“施主要进去看看么?”
他第一次听到有孤儿这个说法,在这个百姓极少看不到多少孩子,而这个和尚庙里却有一大堆,怎么看都有些不正常。
“不了,我与夫人有要事,下次再来拜访。”他说道这个地方处处充满了诡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