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家呀,打死了个和尚。”天气炎热,马场管事的擦了擦脸上的汗,耳尖的建清却听到这句话感到一股子恶寒从脚底板串到脑袋上。
他刚刚应下超度他奶奶的活儿并且还来了一句“出家人不打诳语。”这不是搬起挖了个坑自己跳么,而且坑里还有倒刺。
“就这匹马吧。”晨满付了钱,他虽然贵为将军很多时候他都像是一介普通人,毫无逼人的煞气。
他们进城的时候就已经天色不早了,挑完马匹就已经开始暗下来。
晨满示意把马送到客栈去,并给了些银两托小斯给一部分给客栈当做照料马匹的粮草费。
“听闻你们家打死个和尚。”
他就那么走过来,一股子无形的压力逼迫着白面小生。
“又又不是我打死是。”他吓的瞬间哭了出来。
一个大男人哭哭啼啼的,晨满立刻皱了眉头。
俗话说的好:男儿有泪不轻弹。
所以晨满不喜这类男子。
“那你说清楚前因后果,不然就算这傻秃子同意了我也不会让他去。”这句话说的,什么叫做傻秃子。
建清刚想说什么,那坐在椅子上的男人开始讲述了一个打死和尚的事件。
“我姓王名百川,我家是做布料生意的商家。”
商家历来都是被官家鄙夷的,被世人嫉妒又羡慕的恨着,只应那句商人重利c无利不奸。
他们低价购入高价卖出赚的是那个差距,压榨的却是留着血汗钱的人,人人为此鄙夷,却不知道经商的要有个聪明的头脑要付出危险来购货。
“半个月前,我奶奶也是老夫人在凉州请了一位和尚在家做法,那小和尚是凉州寺庙住持的亲传弟子法号常安。
常安和尚与我年纪相仿常年待在寺庙之中很多事物并不晓得所以他遇到了稀有的东西都会问丫鬟问小斯也会问我。
直到有一天我后娘心血来潮要去拜见我奶奶,丫鬟婆子去叫的时候却惊叫了一声,后娘不管不顾推开门却看见常安与我奶奶赤身的躺在床里,我父亲二话不说就打死了那个和尚,奶奶觉得颜面尽失于是当晚自尽。
父亲封了一众丫头婆子的口说是奶奶寿终正寝,也不准我们请和尚来超度,如今已经五天了还有两天就下葬了,枉死之人不超度无法投胎,奶奶那么好的人却要做一辈子的孤魂野鬼。”说完他再次痛哭起来,看他样子就知道平日里那个王老夫人对他肯定是疼爱有加。
这一故事的消息量太大,建清听的目瞪口呆。
“这不再去一个和尚还是要被打死呀。”他爹还不恨死和尚了,建清突然想破戒了,为了自己的生命安全。
“但是我觉得事有蹊跷呀,什么都无知的和尚怎么会”后面几个字怎么也说不出口,“而且我奶奶那么死板更加不可能。”
有谁会饥不择食的去和一个老奶奶寻欢呀,何况还是个不懂人事的和尚。
“所以我觉得里面有猫腻。”他的声音越发的低了,他今天也是陪朋友来买马的,只是他太过悲哀未能和朋友一起离开,坐在这里遇到了建清。
看建清的样子感觉是很好说话,但是晨满就不一定了。
“我们要赶路,”言外之意就是没有空陪你在这儿耗。
“别!求您们了,帮我奶奶超度吧,我奶奶去的很冤屈。”他突然扑上来抱住了晨满,晨满吓的虎躯一震。
哪有男人突然扑上来的。
浅夜憋笑憋的脸都红了。
“你要知道如果是有人陷害你奶奶,那么你就要查出来还你奶奶的清白,而不是到处找人超度,你可知你家已经没有和尚感敢去,就是因为你父亲杖毙了一个和尚。”晨满一口气说了很多,他是不想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