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龙欢海,你这厮最没有眼力价儿。你本身也是龙,干嘛跑这么远,和我来要根龙须?”烛龙大叫。
“你也说了啊,我长得这么帅,怎么忍心拔自己的龙须呢?”龙欢海哈哈大笑。
旋即,他恢复了神色。还不是借着一个简单的名义,来看看老朋友而已。
“我一会儿就走了,你不出来送送我吗?”龙欢海拿到烛龙的头发,无聊地摇了摇灯台。
“头晕哎,头晕哎!”烛龙狂叫。“送你又不是一件风雅的事。再说啦,我没穿衣服!”
“你现在呆在灯台里,穿不穿衣服,有区别吗?”龙欢海回怼他,以污制污。每次看着囚禁烛龙的烛台火苗跳动,说上几句话,知道他还是好好的,龙欢海就心情奇好无比。
“区别大了!不穿的就是蛋蛋的忧伤……”
龙欢海摸了摸灯台。“烛龙,我真的走了……”
龙欢海发了一个虚空闪电给许妙妙,告诉她,他们已经从不周山回到了欢喜铺子。
许妙妙听到这句话的时候,正在院子里摸徐大爷的一只鸡。徐大爷有事外出了,今天她好不容易逮到了机会。
“嘿,龙欢海,你有事吗?没事挂了吧,我正在摸徐大爷的鸡。净浪费我时间!”然后隔着手机就是一通神扑腾的声音。噗噜噜诡异地要命!
“等等,许妙妙,你干嘛呢?你启动虚空通道,让我们瞧瞧你呗!”一听这话,钱通通后背好似被人戳了一下,还有这么奇怪的事情发生?许妙妙他们在那边正在经历着什么?
啊咧啊咧,人生不要太有趣哦?
噌地弹了起来,努力瞪大不拉几地两只眼睛。“许妙妙,你怎么这么慢?要不你点开手机微信。快点儿,再慢,信不信我分分钟让徐大爷和他的鸡上西天!”
“去你大爷的。”许妙妙爆喝一声。她终于抓住了一只母鸡。母鸡受到了惊吓,咯咯哒哒惊慌失措地乱叫。许妙妙得意洋洋极了,胜利地高举着鸡。哼,还没有哪只鸡能从妖精手里逃走呢!
“乔,乔……这鸡要生蛋,绝对新鲜热乎呢!快过来,帮我拿着。一会儿薅把韭菜炒鸡蛋吃,喷喷香。”
“呃……这颗鸡蛋全瘫在了你的脸上。让我怎么拿?”乔嫌恶地托着一个空碗。
许妙妙顶着一脑袋蛋黄蛋白和蛋壳。“快,快,接着,好像还有……”许妙妙举着鸡开心地叫。
好吧,乔看着碗里的鸡粪,果然是新鲜热乎的。
张千飞进了碧海云天别墅,首先映入眼帘的一幕,差点儿跌落了她的黑超眼镜:只见她家的院子里青烟袅袅,一个满脸黑灰的女生正蹲在地上,咬牙切齿地撕一只黑乎乎的叫花子鸡。而葡萄架下的藤椅上,一个惨白脸的花衬衫男人葛优瘫,躺在那里一动不动。
“娘地咧,我的鸡呀,鸭呀……”徐大爷哀嚎一声,猫着腰奔跑过去,焦急地寻找着自己养的家禽牲畜。
“送啊送到哪里去,送给咱亲人解呀放军。”乔用手拍着大腿,接着徐大爷的词唱。
“你们——你们——”徐大爷叫了两声,彻底昏了过去。
徐大爷躺在病床之上,终于醒转过来,他的眼神空洞,生无可恋。那些鸡鸭可是他养了四五年的。许妙妙跪在床边。乔看着输液瓶。这些家长里短的事,乔还是特别在行的。他二话没说,人工呼吸啊,按压胸口啊,终于,把徐大爷从死亡线上拉了回来。
“徐大爷,我错了……”许妙妙绞着手指,看着床边。“我太饿了,家里能吃的我基本都吃了。我从……没爹没妈,可能吃野草石头什么的太多吧,把胃撑太大了。”所以……许妙妙现编着瞎话。
“哎,丫头啊,我不过才出门一天嘛!”徐大爷老泪纵横。
许妙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