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氏从未见过景然哭泣 ,即使是许家抄家的那天也未看见她这般哭泣啊,定是这老婆子干的好事!!洪氏想到这儿,冷眼扫了于氏一眼跪下道
“婆婆,我不知景然犯了什么错,婆婆又是怎么了,让她哭的这般伤心,再怎么说我们上官府也是侯府有爵位的人,婆婆又是当家主母,怎么就总是和一个去了的人耿耿于怀,就连景然也遭到牵连,就是朝堂上也早早废了这“连坐”之法啊,景然这次又不是吵着嚷着要来京都的,是公爹的命令,我说句不中听的话,所谓嫁鸡随鸡嫁狗随狗,景然既是嫁了二弟,那就是二弟的人,这有叫她如何选择的呢?”
“你······!”
于氏被洪氏与景然气得不轻,脸上白一阵红一阵,看着前来回话的管事们那意味不明的眼神,以及门口伸伸缩缩的头,这快近年关了,庄子里铺子里前来回话的人很多,这回倒是让自己当笑料了!这个许氏!
于氏暗叹自己大意失荆州,又仔仔细细的打量景然一番,觉得丝毫不是做作之意,真是不知道这是演戏还是真哭,又听见洪氏的嘲讽的话,气的当即就嚷嚷着头疼。
“珍珠,珍珠,快快,快扶我回屋,头疼死了,哎呦喂······”
景然一笑,想逃?不解决敬茶这事儿,你就休想逃出姑奶奶的手掌心,今天不把你栽一个大跟头自己还就不起来了,景然吸吸鼻子,咳了咳,拈起帕子的一角,娇娇弱弱的摁了摁眼角,又准备哭
“我的命怎么就这么苦呢,我······”
“好了!!”
于氏怒火中烧,“嘭”的一掌排在桌上,指着景然道
“哭什么哭?!我喝就是了,快过年的哭哭啼啼的像什么!”
于氏说完一阵风似的拿起茶盏抿了抿,也不管冷热,喝完就“哗啦”摔倒地上,冷哼一声,带着丫头婆子愤然离去。
于氏前脚走洪氏后脚就把景然搀扶了起来,招呼着丫头赶紧回煮碗热热的姜汤,又叫人到了一杯热茶来,抵与景然,恨铁不成钢的说
“你怎么就这么傻,她叫你去你就去啊,以后来她这儿就带着二爷,她可不敢在二爷面前这么嚣张的,你这纯属自讨苦吃”
景然哽咽道
“知道了”
洪氏絮絮叨叨又说了许多话,二人休息了一会子,就结伴会,刚一出,景然就“噗嗤”一声笑了。
“这是······魔怔了?”
洪氏瞧着景然又哭又笑的样子,一下子又懵了。
“好嫂嫂”
景然伸手掐了掐洪氏有点婴儿肥的脸蛋,古灵精怪的眨眨眼就。
洪氏瞪着无辜的眼神,眼珠子滴溜的转了好几下,这才反应过来——
“好你个丫头,让我白白为你担心这么长时间,看我不修理修理你,你是不知道我是你大嫂是吧”
说完就伸出手去,两人你追我赶,打打闹闹的,直到进了的门这才停下,都喘着粗气,一进门就嚷嚷着要茶喝,却巧,上官钰正掀帘子从屋里走了出来,看见景然很是吃惊,猛地扑上去,又是碰碰这儿,又是按按这儿,还惊叫着要红绡端姜汤,素心那金疮药的。
“你这是做什么?”
景然看着上官钰不知所措,又事事都想办的样子哭笑不得。
“我听说你给于氏罚跪在回事厅了,还被欺负的哭了,还哭的惊天动地好不惹人疼惜的”
“你这是听谁说的?”
“我办完事情一进府就遇到来回事交货的庄头和掌柜们,各个都在说这事儿呢,我就连忙赶了回来,正准备去你那儿呢”
“呵呵呵······”
“呵呵呵······”
洪氏、景然二人听见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