平息了一干动乱之后,众人不得不开船离开这个地方,景然看着红绡无微不至的照顾上官钰,旁边还有绿芜的帮忙,也就安心了。
红绡,薛家老太君身边秦嬷嬷的女儿,从小跟着上官钰长大,绿芜,平阳侯府土生土长的人,教养嬷嬷罗娘子的侄女,一个温柔多情,一个娇羞妩媚,上官钰这两个美婢真的是包罗万象啊。
景然嘴角扯出一丝嘲讽的笑意,转身离开了上官钰的屋子。回到屋中时,素心和素莲已是在房间里等着了,一看见景然来了,担忧的涌向门口。
“奶奶,你还是先顾好自己吧,二爷那边自是有那两个照顾,奶奶去了也得不到好的”
素心早就知道景然去了上官钰哪里,可是那两个狐狸精似的东西,一点都不省事,姑娘要去去了指不定得受那样子的气了,于氏颇是恨铁不成钢的叹息道。
“呀!奶奶受伤了”!
素莲褪掉景然的外衣就看见被鲜血染红的半只胳膊,吓了一跳,心疼的问:
“一准是疼死了,赶紧包扎一下”
“奶奶啊,贼人来了就躲着,这又是逞强的结果吧”
素心像是个老大姐,责怪景然这个那个,却是心里真心的疼她。
景然莞尔一笑,摇摇头道:
“没事的,就拉了一个小口子,流点血,又没有性命之忧”
景然熟练的褪掉半臂衣服,露出血肉模糊的伤口,狰狞恐怖,素莲见了惊吓的铜盆都端不住,龇牙咧嘴的像是自己挨了这一刀似的。
素心拿着帕子小心的清洗干净伤口,又接过素莲手中的金疮药涂抹了一点,动作很是轻柔,可是景然还是疼的咝咝的抽口凉气,黛眉紧蹙。
素心动作很快,不一会儿就处理干净,素莲一直吓得不敢回头看一眼,等到景然穿了衣服,这才正脸对着众人。
“这个该死的贼人,还敢打劫到奶奶头上了,要我说啊,这二爷也真是的,都照顾不好奶奶······”
“素莲!”
景然瞪了她一眼,眼神严厉,素莲自知有错若若的住了嘴。这帮丫头都是为自己着想,可是也该让他们知道自己和上官钰是荣辱与共的,不要一味的偏向自己,于是事无巨细的把刚刚的情景说了一番,素莲立刻瞪大眼睛,一脸的不可置信,素心也理亏的垂首不语。
景然叹口气道:
“你们为我好,我是知道的,可是二爷和我是唇亡齿寒的关系,这都这么些时日过去了,你们怎么还是这样子看不透!以后上官钰就是我,我就是上官钰,怎样对待我的就如何对待上官钰!”
二人见景然眉宇间已是有隐隐的怒气,加之刚刚的事情,再思及未来,觉得该是如此,具是起身折腰称是。
“今日之事,怕不是匪徒作祟吧”?
素心边替景然卸妆褪衣边问道。
景然敛眉沉思,若说这上官钰的对手,私里来说就是妾扶为妻,争夺爵位的于氏,公上来言便是以打击皇上为主的蔡丞相和太后一党,薛家作为皇上的岳家,薛家女贵为皇后,与皇上是一荣俱荣一损俱损的,因此作为薛家的外孙上官钰不由自主的偏向皇上,暗中帮助皇上对付蔡后一党。
按理来说蔡后一党是只手遮天,派来的杀手肯定比这个要强得多,不可能一击而退,而是该有死士的气节,看这些人的言语,那就只有可能那个人了。
“呵呵”
景然冷笑连连,凤眼微眯,寒气逼人的眼光越过木格窗,直直的看向窗外。
我不找你,你却来暗杀于我,那么以后就休怪我无情了!
此时,平阳侯府中,
“什么?还活着?一帮酒囊饭袋!愚蠢的东西!”
一位五十来岁的夫人愤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