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冥长央?”白守将手中的白子放入棋盒,眼中有一丝亮光燃起,但很快又熄灭。喃喃说道“他若是称帝,我与鸠虹便愿出世辅佐他。可惜他怕是再也登不上帝位。”
这位皇子在民间是毁誉参半的名声,此事还要从这位皇子十二岁开始说起,也就是六年前,他策划了一场逼宫。被即将成功之时被五皇发现,用了三千禁卫军打的他脱力方被擒下。重点是这位皇子才十二岁。如此年纪,如此作为,若是在正途,那该有多大成就。
而才过一夜,那皇子便被秘密关押。皇帝再不许别人提起他。
一个逼宫之人如何夺嫡,这事无论从哪里看,都不可能。
“师父,若那样的人翻江入潮,会卷起多大风浪。”
“你不在意他逼宫弑父?”白守绕有趣味的说。
“师父,你信吗?”楚惜回应男子一个轻笑。
“自然…是不信的。”白守与楚惜相视一笑,各自从对方眼中看到了答案。
鸠虹练完剑走了过来,楚惜拿起了一旁的帕子递了过去,瞧着他擦完汗,又细心的递过去一杯香茶。
鸠虹牛饮得喝完了一杯,坐在了一旁替白守执起了白子。说着。
“京中我和白守的人你可放心去用。我和你大师傅在这破不溜丟一口庙待着,你也别担心。好好办你的事。”
“谢谢二师父。”楚惜又沏了一杯。
“我房内有一些书,挑些你爱看的,归途无聊打发些时间。”白守淡淡的说。楚惜又为白守沏了一杯茶。
“我说你怎么老跟着争。”鸠虹不乐意了,一拍桌子,一副要和人决斗的样子。白守一副淡然的样子品着茶,显然不惧这个男人。
鸠虹看白守这幅姿态,“我要和你单挑!”
白守笑了,温若涟漪,“求之不得。”
两个男子下了座去了庭院打了起来,莫说,观赏性还是挺高。楚惜看了起来,中间不乏传出些笑声。
。 两天很快就到了,当楚惜穿上宫装看着长镜里摇曳生姿的自己,有些恍惚。这十年的日子一一从脑海过去。终于到了这一天,她等了了十年,压抑了十年……她的手由掌变拳,但自己并未发觉。
太监传唱的声音响起。“起驾。”
这一声唤醒了沉浸在往事的自己,迷茫的眼渐渐清醒。
楚惜踏出大殿时回头久久望了一眼,朝主持行了大礼,主持做了一个回礼,楚惜便起身随后扶着太监的袖子上了马车。
我回来了——
你们可做好了迎接了我的准备?
谁也没注意到,大殿之上站着两个人。
“白守不行,我要和小徒弟一起去京城。”鸠虹一脸痛苦的看着马车消失的方向。
“你莫要胡闹,当初你我可是发过誓的。”白守少有的出现了肃色。
“我不管,你看惜儿哪是像回去报仇的,明明就是去赴死的。我就这么一个徒弟,你不心疼,我心疼。”鸠虹愤怒的指着马车离开的方向,对着白守吵着。
说完飞身下了殿。慌忙去准备入京的东西。白守无奈的摇了摇头,跟着一个跃身消失在了殿顶。
白龙寺离京城并不远,也不过几个时辰。进了皇宫到了皇后那里拿了恭孝长女的册卷。请了皇上太后的安,便起身回了楚府。
远远的,便看见楚府只有几个看门的下人。并无迎接的人。那看门的人看着来了宫里的轿子才懒洋洋去了内院禀告。
楚惜嘴脸扬起一丝冷笑,正愁…不知道怎么收拾他们呢!
过了好一会,院中女眷才一个一个慢慢过来。
楚惜一身华服,端庄的站在众人面前。姣好的面容让一个接一个的女眷眼中不觉露出嫉妒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