得离开。
还有一重要原因,那假的独孤浩天背后之人,知道薛玉碟与独孤浩天的关系,不可能没有作为。
“伯父是担心,花无道之父?”李云深对独孤世家之事,有所耳闻。
“这事情太过复杂,就让那个傻丫头,跟着那小子,别再让她回葬剑城,那样反而不安全。”葬剑城主内心顾及良多,一时想不出良策。
“小女这就去!”迷蝶再现,少女宛若蝶仙一般,踏彩蝶遁空而去。
天色渐晚。
山林不远处有一荒废已久寺庙,一堆柴火跳跃,寺庙里爬满了蛛网,野草萋萋,佛像染着一层厚厚的尘埃。
一个衣着花哨,头插牡丹,身上散发出一股股浓郁的花香,肩上扛着面容姣好的少女,她正是薛玉碟。
那看似普普通通,罕有人迹的寺庙,竟然从哪枯草堆里,钻出五六人,身材魁梧,典型的彪形大汉。
“哼”那打扮花哨的家伙,冷哼一声,颇是恼怒,“老大说,这小娘子居然不能动,气煞我也!”他一把将薛玉碟扔在草堆,灰尘扑扑。
几个大汉,眼神游离在那凹凸有致的部位,在这荒无人烟的鬼地方,能看到一个娇美的女人独自躺在草堆上,心头难免有些想法。
“这就是你的不对了,老大让你劫了她,不给你解闷,可没说不让哥几个快活快活,嘎嘎”浓眉大眼的壮汉,色咪咪盯着那俊俏的脸颊,粗糙的手掌互搓。
“豹哥说的不错,能在这种绝色身下死,不枉来这世间走一遭啊!”那汉子猥琐之极,走上前去,轻轻解开裙带,露出雪白色肌肤,他眼睛瞪得很大。
身后几人也跟了上来,围住了昏迷中薛玉碟。
“恩?”薛玉碟感觉全身凉飕飕的,身上似是有什么东西在爬,微微睁眼,一群大汉正围着她,情急之下,“你们这群禽兽,放开我!”
她大喊,蜷缩着身子,用力踢开那一个个想轻薄她的人。
她那点气力,在他们眼里算不得什么,反而让这群人兽性大发。
“你们都该死!”一道身影破窗而入,卷起无数枯草,宛若利箭纵横,刺透那魁梧大汉,他眼珠睁大,充满了惊悚,胸膛一根枯草上鲜血顺着滚落。
呼,大风起,薛玉碟只觉得一个热乎乎的身躯帖在胸口,眼前一黑,慌乱的心,在这一刻变得平静。
他来了。
“我不想知道你们是谁的属下,只想告诉你们动过她的人,都得死!”独孤毅脚下,真气滚滚,几根枯草悬空,飞射。
那几个大汉想逃走,用身体撞开破门窗,翻墙之际,一根茅草刺穿大汉喉咙,血泡咕咕,一头扎进草堆。
在他身旁,另外一人慌乱之际,停顿了一下,一颗眼珠从眼眶掉落,一截茅草穿过了脑袋。
咻咻咻,那茅草似是万支箭矢,瞬间要了其它几人性命!
“你自断一臂,然后回去告诉你家主子,在打她的主意,我定然杀上门去。”独孤毅铿锵有力,那语气冰冷中带着剑刃一般的锋芒。
透过粗糙的麻衣,薛玉碟只见一串血花在那人肩部飞溅,没有衣服的她,紧紧搂着独孤毅。
过了一会,听着脚步声远去,藏在麻衣下薛玉碟,探出头,眼眶红彤彤,嘴角还挂着几滴水珠。
“不要不理我,好嘛?”那玉脂般的脸庞,带着幽怨,藏着孤单的悲伤。
“现在不想理,也没有办法不理了!”他一手拿过草堆上的衣裙,心头难受,一切因他而起。
不过,薛玉碟却不大愿意穿上衣裙,一直紧紧环抱着他,以为就此远去身影,却走了机会。
“会着凉,快穿上吧。”独孤毅满含温情,让人难以置信,对生命那么冷漠,无情之人,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