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出让人意想不到的事情。
他真的是大伯么?
“二十三年前他不是死了么?怎么突然又出现了。”没有腿的老太太,惊疑道。
“还活着,这些年哥哥的武功都是他教的。”亦天臣沉思,他也不懂,为何大伯要击垮独孤毅的内心。
“这老家伙!”没有手的老爷爷,似乎知道了原因。
“大哥你猜到了?”老太婆,混浊的眼睛眯着,很想知道原因。
“为了让他足够强,强到足以对抗那一群人!”无手老人眼神犀利仿佛能洞察一切,在五人里数他天资最高,计谋最多。
老太太柔和的目光,打量着夏婉莹,她有点羞涩,不过没用躲在他身后,她很有礼貌。
“两位奶奶,三位爷爷好,小女名叫夏婉莹,是”他看了一眼,一旁呆呆地亦天臣。
“恩,她是我妻子,昨夜成了婚,我担心过一段时间,有人来找麻烦,就把她带了过来。”亦天臣搂着她的肩膀,直言不讳。
“好水灵的丫头,走陪我们两个老太婆走走。”瞎眼的老太,粗糙的手挽着那白嫩的小手。
“去吧。”亦天臣朝她点了点头,松开了手。
两老一少,一步步走远,夏婉莹不时回头淘气的扮着鬼脸,甜甜的笑容,看得亦天臣那么的心酸。
“只有你们两人过来么?”无手老人谨慎一问。
“走水路三个人,有一个船夫,到山脚下就只有我们夫妻了。”亦天臣回答道,真不是大师傅为什么这么问。
五个老人,在这里躲了几十年,一直没有事,多亏了老大的谨慎,老三的嗅觉。
“他还活着?”无手老人皱起眉头,心里有些不安。
“该杀!”亦天臣回过神来,那船夫认识夏婉莹,而王阳死在那一条花船,不出几日,王家人一定会找到这里。
“嗯嗯”哑巴老人嘴里支支吾吾,在地上写了一行字,“他死了,沉江在湖。”
接着,他从衣襟里拿出一瓶味道奇怪的药丸,那药丸里什么都有,隐约可见蜈蚣腿,蜘蛛毛。
“百毒丹,是你三师傅,前几日配制出的,小心使用。”无手老人告诫一番,便让他匆匆离去。
扬州城,一片人仰马翻,一群悍匪驾着快马出城,身后紧紧跟着百十号官兵。
一个年近半百的老人,坐一顶大轿朝着一处别苑而去。
“就是这里,快快围上,莫要放跑了歹人。”悍匪挥动明晃晃的马刀,风声呼呼。
待众人守住前门,后门,偏门,那悍匪一刀劈开朱红色的大门,悍匪在前一拥而入。
官兵在门外,这些人想法歹毒,悍匪入室抢劫,杀光所有人,之后官兵在出现。
若悍匪入内,不敌歹人,官匪就一同将之抹杀。
悍匪头领,带人直奔主院,一路横冲直闯,被上锁的木门,直接一把火引燃。
一处厢房虚掩着门,悍匪鱼贯而入,见一个洗浴的缸,马刀轰然而开,干净利落,没有一丝犹豫。
那一张挂着红帐婚床,眨眼间被四分五裂,里面什么也没有,几块染着鲜血碎布飘落,悍匪接下,鼻上一嗅。
“哼!”那东西他自然懂,在村落他没少祸害过黄花闺女,一把火烧了,婚床。
“有人!”房外几个悍匪看见了人,一个瘦子动作迅速,一把很薄的弯刀挑下了那人脚筋。
悍匪头领,一脚踹飞木窗,一刀架在那仆人脖子上。“说你家主人在哪里?”
他语气冷漠,任凭那仆人哭喊,没有一丝怜悯。
仆人似乎只记得脚痛,没有回答,那马刀落下,卸了他一只胳膊,鲜血飞洒。
“最后问你一遍!”长刀上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