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男人讲的话。
“你凶什么呀,到时候人家跑过来报仇,见一个杀一个,你凶凶看!”戴眼镜的男人硬着头皮顶了回去,自己却往旁边坐了几个位置。
是呀,要是当时没有打歪那发高聚能炮,这里的人大概都不复存在了。
回想当时,我其实以为能靠自己的装甲保护自己,但是被笼子困住。有两个士兵去救了我,可是他们为了那个赵芸立甘愿牺牲自己,那会儿的我一时被他们的情绪感染,去救下了赵芸立。我突然想见见她了。
“收到传唤令的人到这边来,陪审团进场!”一个士兵来到门口,唤了一声。
我将手中的纸全部收在信封中,左手揣在口袋里,握着通行证,来到那个士兵面前。我将信封递给了他,他止手没有收,转身示意我跟着他走。他带我走进了一个小房间中,让我在此等待。这是一个小房间,进入以后背后的门被关闭,几乎看不出门在哪里,头顶上的灯暗黄黄的,有一把凳子,面前有个显示屏,好像在播放庭审的案件,我见这里没有人,便过去坐在凳子上。
显示屏上面一个西装革领的人和一个士兵模样的人在互相争辩,他们分别待在法庭的两侧。而被告席坐着一个女人,好像是那个黑色短发的女人,她应该是叫赵芸立,她低垂着头,头部包扎着绷带,身体披着外套,里面缠满了白色的纱布。不知为何,我突然想起我救下她时她的表情,她应该知道自己是会死的吧,她可真厉害。
“传唤最后一位证人。”
我背后的门突然被打开,一道声音传了进来,听着严肃沉稳。
我起身,走到门口。门口处有一个士兵,他解开了我的手铐和脚铐,然后轻声跟我说:“拜托了!”言辞恳切,面目之间是紧张担忧的模样。
我望向那个低着头的女人,她是怎么的一个人,一路上过来多是为她说话的人,可也有想要她去死的人,她是为何来到这里,我又能帮她说什么。
“请证人上证人席。”严肃沉稳的声音指引着我来到位于这座法庭的最中间,正面面对着法官,左右两侧是刚刚争辩的两人,背后是那些议论纷纷的陪审团。
我站在那里,感受着四面八方的目光,只觉得刺人。
那个西装革领的人率先开口询问我:“作为突然出现在战场前线上的人,你是否看见赵芸立指挥员在面对敌方大型杀伤性武器以所有人生命作为要挟时,依旧我行我素枪击两位俘虏。”
我听着这话,心里有些不是滋味。我从左侧那个发问的西装革领的人看起,环视了了一圈周围。赵芸立抬起了头,她抿着嘴,表情坚毅,眼睛里都是红血丝。那个为她争辩的军人,已经满头大汗,眼圈都有些泛红,见我看至他,他眼神中透露着恳请。至于坐在后头那些人,有些看热闹的,有些忧心忡忡的。
“证人请回话,不要东张西望!”那个西装革领的人踱步到我面前,精致讲究的衣着,里面的人像是一条五彩巨蟒,颜色艳丽,在我身边不停的嘶嘶的试探,好像我一有动静就立刻咬住我的要害,然后紧紧的勒死我。
“那我换个问题,是否赵芸立指挥员自己吸引了大规模杀伤性武器持有者的仇恨以后,不顾众人安危,仍然回到城里,妄图依靠城里的防护罩躲过一劫,而置其他人的生命于不顾。那门炮的威力经测算,是我们的防护罩完全无法抵挡的!”他的声音越来越大,最后整个法庭里都是他的声音。
“她有罪!判她有罪!”似乎是被西装革领的人影响了,陪审团里有个人突然呼喊起来。我回头望见是那个戴着眼镜的男人,脸上纠结着恐惧,懦弱和虚张声势,其他人面面相觑。
“请回答我的问题!证人。”西装革领冲着我虚伪的笑着,刻意压低了声音,“你只要回答是或者不是,很简单,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