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太上老君;最最让人不可思议的是,自己的师父竟然也是太上老君的师父。最让他诧异的眼前的这个少年的名字竟然和自己的仇人的之子的名字一样,难道这个少年就是天帝之子天子光。
他迟疑了一会,走向太上老君,声泪俱下的说到:“老君大人,别来无恙,还记得我吗?”
太上老君端详了半晌,摇了摇头,不禁问道:“你是?”
“我是火焰烈神,原来军务司的司主!”那清秀的道士答道。
太上老君一听,惊得半晌无言,他只是看着那清秀的道士,一副半信半疑的样子。
那清秀的道士一看太上老君一脸的疑惑,他霎时间变成一条赤色的大蟒蛇,不停的在地上盘旋,口中吐着赤红色的舌芯子,突然对着庙宇的门口喷出几丈高的火焰来,那火毕毕剥剥的响,瞬间,庙门着起火来。天荒老祖一看,不禁大惊,随手一拂,那火就灭了。但是,那古苍的大门上终究留了一道火烧的疤痕。
天荒老祖惋惜的看着那烧坏的门,不禁漫口骂道:“孽畜,尽造孽来,这个庙是开辟鸿蒙之时建造的,年龄比你爷爷的爷爷还大,今日却毁坏在你手上。”
那个老者一看,说到:“莫嚷莫嚷,不妨不妨!”对着门口吹了一口仙气,那庙门恢复如处。
那个赤色的蟒蛇没有理会天荒老祖的怨言,以及他们的对话,径直对着太上老君,口吐人言,“老君大人,你看一看,我到底是不是火焰烈神?”
太上老君不禁连声道:“是的,是的,你就是火焰烈神,我认不出你的人,但是,我认的你的火焰。别人吐的都是凡火,但是你吐的火是三昧真火。”
那只蟒蛇突然又变成了清秀的道士,太上老君上前扶住他,满眼的泪光,“老弟,你如何变成了这个样子,又是如何来到的?”
“一言难尽,”火焰烈神的脸上满是黯然之色,一种无奈和悲伤交融在一起的表情,或者是天大的悲伤,但是太悲伤而麻木了,甚至有些心灰意冷痛不欲生的感觉,他沉默了片刻,仿佛在回味,良久,他才淡淡的说了一句“待我日后慢慢的讲给您!”
说了这句话,火焰烈神的脸上才有一丁点的喜色,他不禁反问太上老君道:“您怎么到这里来的?天上的众神们安好?”
“众神,都散了,天帝死了!”太上老君喃喃的说到。
“天帝死了?怎么可能,怎么死的,我的大仇未报,他就死了,说好的长生不老了!我不信,我不信!我每日的活着的信念就是报仇,我堂堂的天神,成了一条上食埃土,下饮黄泉的畜类,我等的就是有一天可以复仇,他却死了!”火焰烈神突然痛哭起来。
“天帝死了,天帝之子还活着。”那个老者突然出言点拨火焰烈神。
“师父”天荒老祖和太上老君不约而同的叫起来,他们不知道师父什么意思,难道天帝也曾经得罪过师父,所以师父也痛恨天帝,故而他点拨火焰烈神杀死天子光。但是,转念又一想,天子光不过是一个懵懵的少年,今日眼看着天子光孑然一身,手无寸铁,让火焰烈神杀死这样一个少年,这样的行径,岂不是乘人之危,落井下石吗?师父每日的教导他们做事要光明磊落,要成为一个正直的君子,今日之事,断然和师父平日间的作风背道而驰。或者,师父有别的企图
天荒老祖和太上老君心中疑惑着,翻来覆去想不通,不知道师父的葫芦里买的什么药。
空气霎时间仿佛凝聚了一般,大家都沉默着。火焰烈神经过师父的点拨,他不觉端详起太子光来
那天自光被看的十分的不自在,心中突然生出一股英豪之气。他心中想着,我是堂堂的天帝之子,岂能在别人面前输了气概,折了锐气。
突然,他对着火焰烈神说到:“不错,我就是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