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叁好释然的笑笑,令马车停下,抬腿下了马车,望着如众星捧月般,围着自己的众兄弟,抱拳一礼道:“叁好,这厢谢过众兄弟远迎之盛情了!有老诸位了!”
众兄弟纷纷推辞,一个个均变成了谦谦君子,口中谦逊而有礼的七嘴八舌回应。
“好哥儿客气了!”
“不辛苦不辛苦!”
“应该的应该的!”
“好兄弟,一路途鞍马劳顿,辛苦异常才是。”
“一家人,见外了见外了!”
张叁好,只得又一一与他们寒暄几句,这才又重新起程,豪华马车也不好意思一个人坐了,干脆同他们一起朝张府走去。
后面的众护卫,见张叁好都下车步行了,也只得纷纷下马牵马而行。
众兄弟又是一阵艳羡,觉得这进士真是牛,瞧这护卫不但一个个威武雄壮,而且还这么有眼色,真是酷弊了!这辈子要是也能有这么一队俯首帖耳的护卫那就真值了!
一群人进了小镇,后面跟着这么一队顶盔贯甲手牵骏马的武士,自然引起了人群的围观。
不知是谁,认出了张府的众位少爷,一嗓子喊了出来:“哎呦!这是张府的探花郎回家省亲来了呀!快来看啊!这可是天上的文曲星下凡啊!咱们整个河间府恐怕都几百年不遇啊!”
人群胡呼啦啦越围越多,最后围的里三层外三层,连道路都堵上了。
张叁好心想:“这大明朝追星的疯狂程度与后世相比,是有过之而无不及啊!”
想归想,这道路堵上了回不了家,问题也得解决啊!都是家乡父老也不能让护卫出面,再看几个族中兄弟那是很享受这种敢觉滴,指望他们疏散人群,实在是不现实。
于是,张叁好一抱拳大声道:“众位乡梓父老!小子便是张府新科进士张叁好,感谢诸位厚爱这厢有礼了,今日回乡省亲见母心切,望各位乡亲让开道路容小子过去,日后府中设宴请众父老痛饮。”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人群自然是慢慢分开,让出了一条仅供通行之路,同时也议论声四起。
“唉呀!你听听多孝顺啊!”
“是啊!是啊!还这么有本事,进士都能考中!”
“谁说不是呢?南皮县城的宋老爷,科科不落的去考,如今胡子都白了,不是还没考中吗?”
“那恐怕是他没那个命吧!你看张小官人这么年轻就考中了,人家这是真正的天上星宿下凡。”
“他娘可真有福气!一准是个命好的!”
“你家不是有个读书的孩子吗?让他赶紧去张府拜一拜,沾沾喜气c文人气,说不定来年也能高中!”
一时众说纷纭啧啧赞叹声不至。
张叁好赶紧趁机而过,摇头苦笑,心底不由的回忆起了,曾经龙困浅滩的那些无奈的灰色岁月,当初与今日是何其的相似,也是一样的众说纷纭
人真是最善变的动物,而且喜欢人云亦云c捧高踩低。
一点没错,自己的亲身经历,切身体会历历在目。
一行人刚刚拐进通往张府的路口,顿时鞭炮c锣鼓c唢呐齐鸣,欢迎仪式不是一般的隆重。
站在大门外的张氏族长,领着他的三个兄弟及府中诸人,满脸笑意,远远的迎了上来。
拉着张叁好的手,就是一通褒奖:“唉呀!快看看咱们张氏一族的千里良驹c麒麟子,好儿回来了!劳苦功高c劳苦功高啊!”
其它几人,也笑着接上了:“一路上鞍马劳顿,辛苦辛苦啊!”
“好儿啊!你今次可是给咱们家族长脸啦!不错不错!”
“哈哈哈哈!快快进府啊!接风酒宴已备好,就等咱们的探花郎入席啦!”
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