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他们抑扬顿挫的读诗。何况于这种富贵人家的大小姐。
教书最大的乐趣,在于传递知识。当学生们学有所成的时候,作为教师的成就感是极为满足的。
有一天,正给甄姜说完项羽兵败垓下的故事。她问道:“高祖为人如此无耻,如何能一统天下成为圣君?”
“人品与才能,是两码事。”郭松解释道:“就像有的人读了很多书,也依然是个败类一样。甚至在很多时候,才干与品德是互相矛盾的。越是要成就大事业的人,往往越是需要降低自己的品德标准。”
“既然读书不能让人学好,为何还要读书?”
郭松道:“读书可以获得成功,功成名就。一个人,一旦功成名就了,就会好面子,爱羽毛。这时候,我们写书的人,就要告诉他们,百姓喜欢什么样的人,什么样的人才能得到美名,什么样的人才能为千古典范。书中那些好人好事,品行高洁的人,都是为此塑造的。我们重点提出他的某一种优点,大加赞扬,从而引导那些有能力破坏道德的人,为了自己的名声,遵守这些‘规则’,从而维护社会大道德的稳定。”
顿了顿,又笑着说:“你看我夸赞过柳下惠坐怀不乱。这是为了让世间的君子做一个不冒犯女子的男人,否则,若是男女独处,男子便动手动脚,女子体弱,如何抵挡的了?孔夫子说:求乎其上,得乎其中;求乎其中,得乎其下。有了柳下惠这种高洁的例子名垂青史,世间男子至少也要做到‘不冒犯’的层次。”
甄姜娇笑道:“那夫子能做到哪一层?”
郭松道:“大抵是中层。”
“我试试。”甄姜一下子扑到他怀里,抱着他坐着,双腿就跨坐在他的胯部,紧密接触。“夫子不乱吗?”
郭松看着她带着一丝期盼,又有一丝害怕的眼睛,微笑着说:“你信我是君子,才敢如此。我岂能让你失望?”
“呀!”甄姜一下子红了脸,俏皮的笑着,在他脸颊上亲了一下,道:“一日为师终身为父,女儿亲一下爹爹不违礼吧?”
郭松两辈子加起来,四十五岁了。不说他在现代社会见到的,就说这辈子,他的养母是花魁,精通各种调情手段,他的情人是贵妇,亦是善于人心。区区一个十四岁不到的小丫头,这点小心思,哪里能瞒得过他?
学生爱上老师,人之常情。郭松年少时就幻想过自己的大学老师,差点付诸实际行动。但当时他已经成年,自我把控能力很强,能明白这种“爱慕”之情的虚伪之处。年纪稍小的学生,遇上青春年少,风华正茂的老师,往往都是魂牵梦绕。
但是,古今中外,对于师生恋,都是一概打压,绝不容情的!究其原因,就在与两者之间的不对等。老师作为传道受业的一方,会自然的引出学生的崇拜感,这种感情是带有“宗教性”与“欺骗性”的。看似只是普通男女之爱,实则相去甚远。
当了这么多年老师,若是连这点事情都处理不了,就可以回炉重造了。
徐徐然说:“是真是假,皆在于心。若不通师徒之礼,只管请教。父女之情,只属父女,天地君亲师,秩序井然,为师越俎代庖不得。”
“是。”被戳破了心思,甄姜只好脱离他的怀抱,老老实实的坐回自己的座位,恭恭敬敬的说:“夫子果然是个君子。”
屁的君子!换了你娘坐上来,我就要宽衣解带上战场了。郭松实在是没办法,他终究是现代社会长大的。在那个社会里,偷人只是道德问题,嫖宿幼女可是刑事问题。而且师生恋是绝对禁止的,虽然有不少大师都好这口,但郭松不好,尤其这还是一个幼女学生。
“今天的讲课就到这里吧。你家中有许多的书,可以自己读读。”
“是。”甄姜的情绪低落了不少,女孩子被拒绝了